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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训练,让他早就对这些伤口处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江河白在江楚文伤口旁边不断地擦拭着碘伏和麻药,皱着眉小声说道:“儿,忍忍啊!”然后他慢慢地用手术刀把伤口切开,再轻轻地把箭头拔出,看着不断地有鲜血流出来,江河白在伤口上撒上止血散。
很快鲜血就止住不流了,江河白再一针一针地给江楚文缝合伤口,缝合好以后,江河白还给江楚文的伤口上注射了破伤风。
安神医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河白熟练地操作着,仿佛秦王才是神医,他站在旁边一点都帮不上忙。
大约经过半个多时辰,两根箭都已经取出和缝合好了,此时已是黎明时分,江河白用纱布把江楚文的伤口包扎好,才叫苏千鱼进来。
一夜未睡的苏苏化成一道白光钻进了苏千鱼的头发丝里。
“我在这里守着,你赶紧休息一下,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苏千鱼轻声地说道。
江河白躺在江楚文旁边,闭着眼睛,带着笑意睡着了,发出了阵阵鼾声。
苏千鱼看着这张自己日思夜想疲惫的脸庞,她迟疑地伸手去摸了摸江河白的脸,再看着嘴唇发白的儿子,父子俩长得那么的像。
这一刻,苏千鱼依旧睡意全无,仿佛置身于家中的卧室,看着父子俩沉沉地睡去。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像往常一样俯身下去亲吻儿子的脸庞,然后亲向江河白,眼泪掉落在江楚文的伤口处。
她看见被亲吻的江河白脸上挂满了微笑,像是在做什么美梦,龇牙咧嘴地笑着。
苏千鱼莞尔一笑,抓着江楚文的手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破晓时分,江河白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熟睡的母子俩,才松了一口气。
他爬起身在母子俩的脸庞上亲吻后,给苏千鱼披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快步走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