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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正坐在那张快要散架、摇摇欲坠的旧木椅上,戴着那副镜片满是划痕、模糊不清的老花镜,神情专注而凝重地读着女儿的来信。他的手微微颤抖,信纸在他手中被捏得皱皱巴巴,仿佛那不是信纸,而是他满心的焦虑与不安,好似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读到关键之处,他眉头皱得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的皱纹犹如干涸的土地上纵横交错的裂痕,更深更密了。他的嘴角不时抽动一下,嘴里还不时地低声嘟囔着,神情显得极为苦恼。他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拭着镜片,长吁短叹,那叹息声就像深秋的寒风,带着无尽的苍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王月的母亲则在一旁,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不停地来回踱步。她身上那件打满补丁、洗得发白的衣服随着她急促的步伐摆动着,脚下那双破旧不堪的布鞋也被磨得几乎要露出脚趾头。“老头子,那个死丫头信里到底都说了啥呀?”她猛地刹住脚步,一下子蹿到王月父亲跟前,眼睛瞪得犹如铜铃,死死地盯着信纸,恨不得透过王月父亲的手直接看到信上的内容。她双手叉腰,身体前倾,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的脸上因为焦急而泛起了红晕,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头发也因为走动而变得凌乱不堪。
王月的父亲长叹一口气,缓缓摘下老花镜,用那双布满老茧、粗糙干裂的手揉了揉眉心,满脸无奈地说道:“那个死丫头片子说问我们,京市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还特意问了一下阿豪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王月母亲一听,眼睛瞪得浑圆,急切地追问:“那然后呢?还有啥?”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双手在空中挥舞着。王月父亲摇摇头,说道:“没了,就这些。”
王月母亲脸上瞬间露出极度失望的神情,双手用力地叉在腰间,气急败坏地大声嚷道:“阿豪家真是幸运,都被人举报了,还能够查出来是清白的。怎么会是清白的,要是真的就好了!”她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唾沫星子飞溅。
“你这婆娘,说的是什么混帐话!这肯定是那个死丫头干的,那个死丫头干的这缺德事儿,你还盼着人家不好!”王月父亲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砰”地跳了起来,茶水溅了一地,好似溅起的水花是父亲心中的怒火。王月父亲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指着母亲,不停地颤抖。
王月母亲却毫不以为意,快步走到王月父亲面前,伸出那双粗糙干裂、关节肿大的手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