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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能改变,不然你们就是阻碍知青下乡,是违法的!”
王月父母听到这话气得半死,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王月,王月也毫不示弱地与他们争吵。
这时,工作人员说道:“这是王月同志自己的决定,大家还是要支持国家的政策。”
王月的父母和大哥虽然心里有气,但碍于工作人员在,也不好再发作。
王月转身开始收拾行李,她胡乱地把几件衣服塞进包里,又把家里那床好被子也打包。
王月的母亲在一旁看着,想阻拦又不敢,只能假装关心王月,她哭着说:“月儿啊,你去了乡下可咋办啊?”
王月的父亲则气呼呼地坐在一旁,不停地抽烟。
王月的大哥也在一旁抱怨:“你走了轻松,留下一堆麻烦给我们。”
王月不管不顾,收拾好东西,站在家人面前,说:“我走了,你们别想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家。
王月的父母和大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母亲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父亲则不停地叹气,大哥一脸的无奈和气愤。
这小小的职工家属院里,充满了抱怨、气愤和无奈,而王月的身影,却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在京市的火车站,王月提着一个略显破旧的行李包,神色复杂地跟在工作人员身后。工作人员将她领到了乘车的地方,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匆匆离开了。王月望着工作人员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孤独和迷茫。
她转身,看到了一列长长的绿皮火车停靠在站台边,车厢上的油漆有些剥落,透出岁月的痕迹。这就是她即将乘坐的前往西双版纳的列车,也是她逃离现有生活、寻求改变的希望之舟。
王月费力地挤上了火车,硬座车厢里弥漫着各种混杂的气味,人们的交谈声、行李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她好不容易在拥挤的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将行李塞到了架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硬邦邦的座位上,脸上露出一丝嫌弃。
她的周围坐着几个同样充满朝气但眼神中也带着迷茫和不安的知青。一个短发、圆脸的女孩热情地向她打招呼:“你好呀,我叫温玉,也是去西双版纳的知青。”温玉的笑容朴实而真诚。
王月微微抬了抬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看似亲切但实则敷衍的笑容:“你好,我叫王月。”眼神中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傲慢,仿佛在显示自己与他们的不同。
温玉似乎并未察觉到王月的态度,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