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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妈妈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嗯,咱们得撑住,不能让阿豪分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阿豪爸爸走到那张破旧的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一支旧钢笔。钢笔的笔身已经有了许多划痕,笔尖也有些磨损。轻轻摩挲着:“这钢笔还是阿豪上学时候用的,那时候他多争气啊,学习成绩好,老师同学都喜欢他。可如今……”阿豪爸爸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阿豪妈妈走过来,轻轻握住阿豪爸爸的手,说:“别想那么多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只要相信他,支持他就好。”
欢欢也跑过来,抱住阿豪爸爸的腿,仰着头说:“爸爸,等哥哥回来,我要给他讲好多好多故事。”
阿豪爸爸摸摸欢欢的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好,咱们都等着阿豪回来。”
阿豪爸爸的学校领导决定让阿豪爸爸先在家里休息,阿豪妈妈的医院院长也决定让阿豪妈妈在家里休息,等调查清楚了再去上班。
在这个沉郁的夜晚,阿豪家那昏暗的灯光仿佛也被凝重的氛围压得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地散发着微弱而凄迷的光芒。阿豪爸爸低垂着头,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却像是被千钧重担压垮了一般,无力地弯着,双手绵软且失神地搭在膝盖上,手指关节因内心的愤懑而不自觉地泛白。他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生机与活力,宛如一尊被遗弃在黑暗角落、失去灵魂的雕像。
阿豪爸爸缓缓抬起头,望向屋顶那摇摇欲坠、布满灰尘的吊灯,眼神中先是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困惑,紧接着被汹涌的愤懑所占据。他紧紧地攥起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声音沙哑且颤抖,仿佛是从破碎的心底艰难挤出:“我在这学校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带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那些年,无论是刺骨的寒冬,还是酷热难耐的盛夏,我从未缺席过一堂课。学生们有问题,我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解答,哪怕是放学后,我也心甘情愿地留在教室里为他们辅导功课。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头来竟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说着,他用手猛力地捶向自己的大腿,那力度仿佛要将内心积压的怒火与委屈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坐在一旁的阿豪妈妈,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汹涌打转,却凭着骨子里的倔强强忍着不让其落下。她的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那原本平整的衣角早已被揉得面目全非。阿豪妈妈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起初是极力压抑着的呜咽:“我在医院也是,没日没夜地照顾病人。遇到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