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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头疼,扶额,“秦兄,能不能不作诗?”
“宴兄,抱歉抱歉。”秦桓一脸歉意,“我忘了你不能听诗了,不做就是了。”
坐在这山珍海味阁的海棠亭里,即便还没吃上山珍海味,赏一赏这海棠,也足够让人心情好。
秦桓如今就心情很好,不能作诗,却能哼曲,于是,他哼了一首曲子。
宴轻津津有味地听着,很是给秦桓捧场,“不错不错,秦兄你这曲子哼的好。比京城的婉玉娘也不遑多让了。”
秦桓脸一红,“宴兄说笑了,我哪里及得上婉玉娘唱出的曲子?就是这一首,我觉得词牌好,认真地学了学婉玉娘,仿了她三分罢了。”
“改日我给你约婉玉娘,你若是想学,让她教教你。”
秦桓立即摇头,“不要,不行。”
“为何?既然喜欢,就学了呗!”
“婉玉娘是女子。”
“你看不起女子?”宴轻对他挑眉。
秦桓叹气,“不是看不起,是我不能接近女子。”
宴轻眨眨眼睛,往他下身看,“你有……难言之隐?”
“没、没有。”秦桓尴尬,见宴轻一脸不解,他揉揉鼻子,无奈地苦着脸解释,“我那未婚妻看的严,不准我接近女子。”
说出来都是泪,很是没面子,试问这皇城里,有谁的未婚夫活的比他更窝囊?
宴轻恍然,“原来如此。”
未婚妻这么可怕的吗?
“婉玉娘虽是女子,但她的曲子很有铿锵之色,一点儿也不阴柔,哎,你喜欢她的曲子,不能当面学一二,却是可惜了。”宴轻从桌子上捏了一瓣海棠,“唔,真挺漂亮。”
不知道栖云山的海棠,是不是也是这个品种。
“是啊,这海棠真是太漂亮了。”秦桓也捏了一瓣海棠,搁在手心里,“若是用海棠花瓣做成女子用的胭脂,一定十分好看,或者是,掺杂在豆蔻里做成染指甲的,想必也十分好看。”
宴轻:“……”
他一脸怪异地看着秦桓,“秦兄,你……这女儿家用的东西,你怎么这么懂?”
秦桓一时嘴贱,如今说出来,有点儿想哭,“三年前,我未婚妻找了许多这类的书,让我好好学学,将来好知道怎么对她好……”
宴轻:“……”
未婚妻这种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心里十分怜悯秦桓,但面上不好显露出来,只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