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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乾肩膀,看到一群丰满靓丽的女孩聚集在大厅,约定的客户出现了,立刻挽着胳膊带上楼。难怪江城的上流社会有传言,没到过江都,就不知花花世界纸醉金迷为何物。
我附在冯斯乾耳畔,指着一位妙龄女郎,“冯先生,那个最漂亮。”
冯斯乾看过去,我观察他的神情,“是不是呀?”
他很冷淡,“什么算漂亮。”
我又指自己,“我这种。”
冯斯乾皱着眉头。
我向他隆重介绍,“比我漂亮的是极品,和我一个档次的是佳品,佳品百万里挑一,极品千万里挑一。”
冯斯乾望向我,“你怎么不说亿里挑一。”
我一本正经,“因为我谦虚。”
恍惚中他好像笑了,可仔细看还是平平淡淡的一张脸,兴许霓虹太热烈,晃了我的眼,冯斯乾那一丝笑也成了被灯红酒绿掩埋的错觉。
“您认为我漂亮吗?”
冯斯乾说,“我不关注。”
男人引领我们走进会所,冯斯乾环顾四周,“买卖不错。”
“托您的福了。”男人给冯斯乾敬烟,他一扫牌子,是软中,没接,“抽不惯。”
冯斯乾只抽黄鹤楼,典藏版的1916,短支的。喝纯净水,下午一杯现煮的黑咖啡,加一毫克砂糖祛除酸味,他味觉对酸涩很敏感,一丁点也不行。
冯斯乾问,“林董来过吗。”
男人收起烟盒,“林董是常客。”
“最近一次什么时候。”
男人回忆了片刻,“我记得是周三。”
冯斯乾找我要公文包,我交给他,他从夹层内掏出相片,“林董组局有他吗?”
男人一看,立马说,“有,林董每次组局都有他,听同行的人称呼他黄董。”
冯斯乾没再问什么。
我们直奔会所里面的VIP电梯,电梯直达六楼,中途不经停其他楼层,我早有耳闻江都的六楼是一些顶级富豪玩牌的专场,而冯斯乾光顾的2号包厢是这家会馆最大的一间,入场门槛高得吓人,据说玩上两个小时,至少要拎着四个装钱的皮箱,名副其实的销金窟,比澳门博彩还疯狂。
进去之前冯斯乾在走廊接了一通电话,是殷怡打来的,具体内容听不真切,他讲电话的过程抽了根烟,烟抽完,他挂断电话推开门,包厢里已经有两个男人提前到了,其中一个是那晚在皇家酒庄和冯斯乾谈事的男人。
他们打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