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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他的大丰收不同,傅云青碗里的米饭干干净净,只有一根他自己夹的小白菜叶子。
“来,再吃点鸡肉。”
陈峡从鸡汤里夹出一个鸡腿要往詹鱼碗里放。
詹鱼连忙盖住碗:“不用不用,我的菜太多了,您夹给傅云青吧。”
陈峡闻言筷子顿了下,视线从傅云青身上一掠而过。
片刻,她把筷子上的鸡腿又放回了汤碗里,笑了下说:“没事,他要吃什么自己会夹,这鸡腿阿姨留给你,你吃完了碗里的再夹。”
“嗯。”
傅云青淡淡应声,垂着眼,配着白米饭吃掉碗里的白菜叶。
“………”
一顿饭吃完,詹鱼撑得有些难受。
他饭没吃多少,但菜有一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陈峡一个劲给他夹菜,他不好拒绝,于是就吃多了。
“我要去学校了,”傅云青洗完碗,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说道,“两点了。”
冲刺班下午的课程两点半开始。
闻言詹鱼连忙站起身,说:“我也该走了,还要回家做作业。”
“这就走了啊?”
陈峡眉心皱了下,“可以在这里做的啊。”
詹鱼连连摆手,深怕对方再做挽留:“我还是回家吧,作业都在家里呢。”
“那……好吧。”
傅云青没说话,只是在听到詹鱼坚持要走的时候,把桌上那杯没喝过的奶茶拿在了手上。
陈峡一路把两人送到小区门口才停下。
感觉到身后的视线逐渐远去,詹鱼紧绷的神经才稍稍缓和下来。
“好学生,你妈……”他犹豫了一下,“你妈对别人都这么热情的吗?跟你差别还挺大。”
傅云青给人的感觉总是冷清的。
傅云青走在他身边,闻言沉默着没说话。
詹鱼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了?”
傅云青垂眼对上他的眼睛,那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詹鱼有些不自在,手在上衣口袋里攥紧,怕对方看穿自己这过于旺盛的好奇心。
许久,他收回视线,看向前方的泊油路,淡声说:“很少。”
准确说,能被她这样对待的,詹鱼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在他们一起生活的这十七年里。
两个人沿着马路往学校的方向走,傅云青把手上的奶茶递给詹鱼。
詹鱼有些惊喜:“啊,你竟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