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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
同排几人:?也没谁说你们不是啊!
见傅云青坚持,陈博洋先举了白旗,乐呵呵地说:“那傅学霸你就坐这里吧,我去前面。”
说完,他安抚地对詹鱼说:“快开车了,我先去找座位了。”
车上的座位已经分了七七八八,兆曲和陈夏楠倒是给留了个位置。
詹鱼咬牙,只能看着陈博洋走到他们旁边坐下。
冷哼一声,他索性把头转向另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大巴车缓缓开动,风从窗户吹进来,发出呼呼的声响。
玩了一天,大多数人都累了,在大巴车均匀的晃动下,一车人睡倒了大半。
“生气了?”
身边的人突然出声。
詹鱼看了眼前排的人,两个女生头靠着头,睡得人事不知。
他语气不好地说:“关你屁事。”
傅云青偏头,只能看到詹鱼的后脑勺:“对不起,是我说话太孟浪了。”
詹鱼手揣在兜里,头也不回:“堂堂男子汉才不会因为那种事情生气。”
傅云青的眼眸中漾起零星半点笑意,低声附和:“嗯,我家小鱼最大度了。”
“什么你家?”
詹鱼拧着眉,转头看向大放厥词的某人。
傅云青眼底的笑意更甚,詹鱼今天穿的是一件卫衣,口袋很大,他正说着话就感觉口袋里伸进一只手。
詹鱼:“……你的手,拿-出-去!”
口袋里,傅云青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几乎包住他的手。
赶在詹鱼要发作前,傅云青出声,意有所指地看向前排:“要是动作太大,会惊醒前面和旁边的同学吧。”
“惊醒就惊醒,”詹鱼抽手,没抽动,“松开我。”
“他们就看到我们在牵手了,”傅云青轻笑,“你刚刚说借我的半个小时,时间还不够。”
詹鱼身体一僵,想到刚才的事情,头皮有些发紧:“那还不是因为你说什么狗屁的想接吻,他妈的,都是因为你太烦人了。”
“这个交易不合理,所以我不想履行了。”
他不乐意地说,“明明是你想,怎么变成我割地又赔款了?”
傅云青低低地嗯了声:“那我们还是回家以后……”
“我不,”詹鱼面无表情地反手抓住要离开的手,“还有十分钟。”
唇角扬起明显的弧度,傅云青低声说:“我想像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