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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鱼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他:“你知道你在治疗的人是谁吗?”
医生愣了下:“詹氏集团的二少爷?”
他就是被詹家人请过来做手术的,自然是知道傅云青的身份。
“不,”詹肃地摇摇头,“这是我们下一届的省状元,清北尖子生,国家的栋梁,建设祖国的中坚力量。”
顿了下,他拍拍医生的肩:“所以,你要好好治,要是人傻了,你就是这个国家的罪人。”
医生:“………”
傅云青没忍住低低地笑了声,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抽了口气。
听到声音,詹鱼眼睛一亮,立刻把医生丢在一边,摸摸身上的防护服,拉开门走进去,脚步轻快。
傅云青想偏头,但还没来得及动,脑袋就被人用手扶住。
“别动,脑水晃出来了。”
詹鱼按着他不让动,严肃又正经地说:“医生说了,你这脑袋不好好修养,省状元就没了。”
傅云青眼里带笑地嗯了一声:“那我好好养。”
詹鱼满意地点头,回头看了眼,医生已经走了,现在病房只剩下他们俩。
“你嘴巴又起皮了。”
他说。
“那你给我润润?”
傅云青轻笑,视线从他的嘴唇上掠过,喉结微动。
詹鱼低头靠近,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他用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傅云青的唇,压着声音说:“想得美,你现在得禁欲。”
傅云青:“………”
傅云青在医院住了整整两个月,高三都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他才出院。
因为腿骨骨裂,脚还不好用力,詹鱼就给他搞了个轮椅,每天推着他上下学。
傅云青想拒绝,但拒绝无效。
詹鱼坚决贯彻“谨遵医嘱”这几个字,医生说的话就是金口玉律。
陈博洋他们时不时来班上转悠两圈,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临到放学,他们会来扛轮椅,包剪锤,谁输了谁扛。
陈博洋基本上能做到十赌九输,半个月下来,愣是把肱二头肌练得鼓鼓的。
詹鱼想抱着傅云青下楼,傅云青冷着脸拒绝,詹鱼撇撇嘴,没办法只好换成背。
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半个月,詹家在教学楼旁边搭建的外部电梯竣工,彻底解决了人工搬运的问题。
这么大的手笔,震惊了一群人。
同一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