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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得好好的,可惜别人并不领他的情."大巫回过头来看着他,屋里没有点灯,七爷人大半在暗处,只有月华落在他的小半张脸上,好看得不似凡人一般.七爷说道:"你若说他是什么仁义礼智的大好人,只怕他自己都不敢承认,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做过的那些个天打雷劈的事,可也没有一件是出于私欲,是为了他自己."他忽然转过身去,抓起一样东西,推开门往外走去,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七爷大步走到院子中,将手上的东西抛到张成岭怀里,那竟是一把玄铁剑,张成岭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愣了愣,随后在周子舒点头后,才慢慢地拉开.
那剑竟极宽,比曹蔚宁的那把要宽出一倍来,并不见什么光芒,反而有种古拙之气,光晕暗淡,剑刃处凝着深沉的杀意,入手十分有分量,比一般的剑要重上两三倍.
剑铭处刻着两个字------"大荒".
七爷说道:"这是手下人送来给我拿着玩的,气派是不错,不过我学艺不精,拿着没用,也不顺手,太沉,给了你吧."张成岭"啊"了一声,还红着一双眼眶,有些不知所措.
七爷道:"宝剑该给英雄,哪怕是未来的英雄呢,我是没什么出息了,这辈子顶多一个富贵闲人,你拿着,将来别辜负它就是了."周子舒正色道:"多谢七爷."
七爷轻轻笑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也算是跟你有些年的交情了,一起掐过架、玩过命,可你跟别人都那样嬉闹玩笑,怎么偏一对上我,便这样正经八百、无趣得很?"周子舒一怔.
七爷摆摆手,转身往回走去,口中说道:"子舒啊,我不是什么南宁王,你也不是周大人了,以你的聪明,竟还没想明白么?"周子舒沉默了片刻,忽然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表情,对七爷朗声笑道:"可不是不敢乱开玩笑,七爷这样花容月貌,我可怕我家那口醋坛子翻了."七爷脚步一顿,却并没有生气,只是哭笑不得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进屋去了.
周子舒一宿没睡,在院子里教了张成岭一套剑法,少年肿着眼睛在一边认真看着,他仍然是反映慢,同样一招,别人或许看一遍就会,他却要看上好几遍,颠来倒去地问得明明白白,才算过去.
末了自己又翻出纸笔来,将周子舒教的每一招都画在纸上,旁边标上口诀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笔记,恨不得将周子舒说得每一句话都写在上面.
周子舒问道:"你画这个做什么?回去练不就是了?"张成岭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