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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里买的,为了补充能量每一杯都加了糖,但是她一杯都没怎么喝。她又接了第二杯水,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走到窗前。真是令人惊讶,诺斯伯恩的这些后花园在雨中看来是多么不同。绿色植物更加翠绿了,而她本以为砖墙是褪了色的赤土色,但是现在发现尘土被冲刷掉之后是黑锈色的。她拉开窗帘,观察着这个世界,思考着人们可以简单地消失的方式,仿佛他们从来没在这里。
有人在哭泣。她觉得自从她醒过来,他们就一直在哭。那是某个年轻人悲惨的啜泣声,显得很脆弱。
科莱特朝着窗外窥视。那哭声好像是从外面传来的,但是实在很难分辨出来。尽管这炎热的天气已经消散,但每个人都敞开着窗户,让清凉的空气流通进去。这哭声可能是从任何地方传来的。
那是雪儿吗?那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她。她从窗户探出身,朝楼上望去,但是那个女孩的窗户紧紧地关闭着。当她从窗框下面钻进来的时候无意中向下看去,看到几个屋顶的瓦片落在地下室的平台上,摔得粉碎。谢天谢地我要离开了,她心想。这个地方在冬天的时候就会土崩瓦解,如果这点小雨就能让瓦片掉下来的话。
那啜泣声还在继续,微弱的声音痛苦而绝望。时不时的“哎咝”打断了哭泣的节奏。那声音听上去像有人遇到麻烦了,她心想,听上去好像有人受伤了一样。
我是不是还在梦中?我是不是进入那种你觉得你还醒着的梦境?我是不是听到了自己梦中的哭声,然后觉得是从室外传进来的?我实在太累了。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她穿过房间,悄悄地走出房门。走廊里,杰拉德·布赖特模糊的音乐声使她平静下来,令她觉得安全。如果我是醒着的,那音乐声会非常响,她心想。我在模糊的睡梦中听到这个声音,将它融入我的梦境是因为音乐就在那里。她站在楼梯的底部,朝着楼上看了很久。楼梯平台一片寂静,只有雨点拍打玻璃的滴答、滴答、滴答声。那里的光线发生了些许变化。尽管天空是阴沉的,但是楼梯平台比她任何时候见到的还要明亮。她走到楼梯的一半才发现,那是因为托马斯的门敞开着。
啜泣的声音消失不见了。她停在楼梯平台上,贴在雪儿的门上聆听着动静,但是没有听到里面传出任何声音。她敲了敲门,喊着雪儿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
某种东西吸引她朝着托马斯的房门走去。看见这扇门大开着实在太奇怪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扇门开着,甚至从来没有瞥过一眼楼梯井。一股可怕的味道顺着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