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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柳烟烟说的。
即使使用同一具身体,面临同一个环境。
我也不是何晓梅。
我不会像她一样。
「就凭我不会成为自己妈妈那样的女人。」
时隔半年,我现在才回答柳烟烟那个问题。
柳烟烟和俏姐蓄意纵火,被判四年有期徒刑。
俏姐图谋一生,没想到攒了半辈子的钱全赔进了我的口袋。
我拿着她的赔偿金租了更大的店铺,开始专心做生意。
白天卖衣服,晚上和小静竹聊天。
闲暇之余,带着她到处游玩。
现在她才八岁,但已经走过了许多地方。
后来某年,我去了某南部进货。
夏日的晚风凉爽又惬意,夹杂着丝丝缕缕栀子花的香味。
这是个开满栀子花的城市。
我吃着雪糕,路过巷子时听见里面有些异动。
「叫你不给我。。。我打死你!」
几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背着奥特曼书包,绝对脚下的男孩毫不留情。
「我们在干什么!住手!」
我大喝一声!
他们随即逃散。
「你没事吧?」那个男孩脸上青肿,嘴角破了一块。
他眼神戒备,摇摇头。
「我没事。」
听口音倒像是北方人。
「他们是你的同学吗?你家在哪里?今天的事情。。。」
他突然打断我,腮帮子气鼓鼓:
「因为我是转学过来的,从很远的地方,他们都不跟我玩,书上说要以德报怨。。。还回去就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
「你知道以德报怨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他眨着大眼睛,满是疑惑。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我把还没撕开的雪糕放在他的脸颊,他嘶了一声。
「善良没有锋芒那就是软弱。」
「如果被人欺负到眼皮子底下了,还保持善良的话,就是活该受欺负!对不起自己!」
「因果报应,那都是弱者安慰自己的蠢话。」
「是死前的最后幻想。」
「能够自己争取的就自己争取,不要寄希望于别人。」
我看着他浓烈的眉眼,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