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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一批北疆大学堂的学子南下游学,到时候还请陈相多费心了。”
一批!学子?!
陈伯横好歹记得这是姜假仙儿的孙女,要是他亲孙女,他早骂出一篇《道德经》了。
他身侧,晏青红已经拿出了自己连夜写的东西往卫蔷面前一放,笑着说:“元帅,这便是我们如今在长安拿不定主意的。”
看着似乎有半寸高的纸,卫蔷有些笑不出来了。
长安不少百姓心中还当自己是帝都之人,纵然也敬服定远军的骁勇善战,感激定远军歼敌于城外,可看着一群从北面来的管起了他们的衣食起居,很多人并非没有微词。
尤其是一些世家留在长安的旁支或者如今已经败落仍撑着架子的长安豪族。
看了眼晏青红第一页上所说,卫蔷又笑了,她另一只手摸了摸刀柄。
“晏刺史,这等事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
晏青红当然知道,这些世家豪族手中皆有民脂民膏民血,全杀了也许有误杀之人,可隔一个杀一个定然有漏网之徒。
“元帅,长安与旁处不同。”
那些被叛军屠戮过的各地世家本就是苟延残喘,无论如何处置总不会有人敢闹在卫蔷面前,这些在长安的世家旁支却几乎囊括大梁两京世家如今还剩的全部。
对他们动手无异于向大梁全部世家宣战。
若非如此干系重大,晏青红也不会来问卫蔷。
卫蔷看着她:“我给块虎符?还是令牌?还是那戏文里说的尚方宝剑?那些鱼肉百姓、双手沾血的世家在北疆杀得,在同州杀得,在长安便杀不得?”
“都不必。”晏青红站起身躬身行礼,“有元帅这句话便够了。”
说完,她便笑了。
卫蔷又看第二件事,晏青红没有坐回椅子上,低声道:“元帅,此事想要查明,不仅要动用鱼肠部,只怕还要请承影将军出手。”
纸上所写是有一股势力盘根错节于长安,下到贩夫走卒,上到达官贵人几乎都牵连其中。
卫蔷看向院子里在练剑的卫清歌,扬声道:
“清歌,将燕歌找来,你们俩一起来听。”
小姑娘停下剑,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家的家主,用力喊了一声“是”便大步往院外跑去。
“这一股势力你们是如何查到的?”
“是偶然。”元妇德站起身道,“一位叫李小乙的货郎卖的胭脂比旁处便宜两分,上好的胭脂旁人卖七十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