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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棠的话让张、徐两人陡然一惊。
“活的？”张景天问道。
手指情不自禁地在腿上磕了磕，他感觉此事有些匪夷所思。
“确切来说，这还是一种推测，并没有被证实。”林真棠解释道。
张景天有些不解：“没理由啊，对于机娘联赛和智械协会来说，作为机娘发展的必需品，相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怎么会没有人研究呢？”
“有研究，不代表就能有确切的结论。”
林真棠摇摇头，向面前的两人——或者说主要是向张景天讲起高星级相渊的不同之处。
相渊的各项级别是由智械协会的专人进行测定，随后登记公开的。
从三星级开始，相渊不再能长期随意开放；而是有着不同的开启时间，严格限制入场人数和等级，很像是玄幻小说中的「秘境」。
高星级相渊的通关任务，往往不再是跑赢一场复刻的比赛，而是在复现的某一事件之中达成某个条件；这个条件，往往是完成某个场景重要角色的夙愿，最终才有可能获得该角色的协助卡。
“越高星级的相渊，开启机会越少。”
“开启机会少，又限制进入名额，因此绝大多数开启过高星级相渊的传送点都会被智协严格把控，按照一定的规则分配进入的名额。”
林真棠无奈地摊了摊手。
“大多时候，即使有名额放出，也需要优先供给高阶机师和机娘刷取需要的协助卡，可供研究人员研究的机会非常稀少。”
“种种因素作用之下，这才导致数十年来，相关的理论研究仍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说到此处，林真棠微微叹了口气。
他本人也是走科研路线的机械师职业，对于这种形势造就的不利环境可谓是深受其害。
闻听此言，张景天有些不解。
“这不符合逻辑。”他微微皱眉，“机娘联赛只是体育竞技，并不需要你死我活的战斗，没有必要这般急于培养等级、高能力的机师和机娘。”
“按照天瓷历来的行事作风，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科研；这种影响力巨大的研究，没有理由会被滞后啊？”
对此，林真棠摇摇头。
“这个不清楚，不过多半跟咱家没太大关系；有关相渊的基础规则是由智协制定的，各国仅有有限的自主权。”
张景天若有所思。
“因为稀少，所以高级相渊的入场资格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