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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俞挨着乔鹤枝躺下:“别乱动了好不好,被子就那么一大块儿,待会儿该着凉了。”
乔鹤枝还是气鼓鼓的,不过到底没有在拱出去。
方俞伸手勾住了乔鹤枝的腰,省的他再跑,不过这次人倒是老实,乖乖就回过了身,他正想着小公子真好哄时,突然嘴角边一阵温软,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无限放大,他明显的能感觉到乔鹤枝是在……亲他……
他犹豫着要不要将人按回去,但想着确实有些对不起乔鹤枝,他喜欢这样就让他这样吧,反正他不吃亏的,也便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不过这小公子也真是……就似亲上了瘾一般,亲了嘴角又亲脸,亲了脸又亲到了他的鼻尖上,弄的他一张脸湿漉漉的,跟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判若两人,倒像是脱缰的野马。
他还是好脾气问道:“乔公子,可亲够了?再这样动来动去明日咱们俩都得感染风寒。”
乔鹤枝打着亲一下方俞嘴的主意,奈何屋里太黑,亲了几次都没有亲到,倒是把他弄的都有些急躁了。
他红着一张脸,索性夜里也没人看得见,胆子也变得很大,未答方俞的话,反倒是在方俞胸口锤了一拳头,听到人闷哼一声才解了心中的气,这才乖乖窝回他的怀里。
方俞百思不得其解,只以为是扰了小公子的兴致惹他不高兴了,这一刻他觉着自己多多少少有一点秦楼楚馆的妓子了,昧着良心出卖了皮肉,恩客还不满意要拿他撒气。
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可真不容易~
此下正卧的乔家主父主母正闲唠着家常。
“夫人把软塌给搬了作甚,挪走了被子又叫少点碳火,也不怕方俞私下训斥鹤枝家里照顾不周。”
“丝雨来报说两人逐日恩好,我总不尽信,只怕是鹤枝为了让你我安心而让下人说的,这也不过是真检测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究竟如何罢了。”
乔父凝着眉:“今日我倒是觉着下人所说不假,且这方俞与昔时来拜见之时颇为不同。”
“整日在外吃酒狎妓,自也没了昔日的怯弱唯诺,变得能说会道起来。”
乔信年道:“城中的酒楼戏馆,我多有耳目,前阵子倒确实日日请酒宴客,但都是宴请的读书人,虽也叫了妓子相陪,却并未留宿。”
乔母叹了口气:“原也是识人不清,怎会想到谦逊读书人成了亲就变了嘴脸,家中又有凶悍老母把持。”
说着乔母便要抹泪:“我就那么一个儿子,自小娇惯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