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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顿时有些为难,“这……钱兄弟不是我不够意思,我是个粗人,除了用出卖体力的方式哄娘子,一晚上辛苦个十来次,其他的一概不懂,爱莫能助啊。”
听黑脸大汉这番感叹,钱缺抿了抿嘴,不知该不该羡慕他的能耐。
龙渊忽然道:“要不你去问问自己的院长钟离竹,他那么个书生,花花肠子肯定多,一定知道怎么哄女人!你不问他却问我,实在是舍近求远了。”
钱缺连连点头,认为言之有理,自己竟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这么个人。
都说读书人最会油腔滑调,钟离竹书生气息最是浓郁,显而易见也一定很会哄女人了。
钱缺告别龙渊,火急火燎的离开义社,奔回书院。
这一路上的奔波的身影其实早已被躲在暗中的桃夭看到。
“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紧张了。”
桃夭眨着莹润仿佛能滴出水的美眸,娇嫩唇瓣的微微轻启,俏脸上写满了开心二字。
生气归生气,但走出学院大门的那一刻桃夭也早就气消了,剩下就是想看看钱缺有多在乎自己。
瞧着这跑上跑下的,倒是能从侧面反映出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
“看看你到时候给我准备什么,不管你搞出什么事情,我都不怪你了。”她娇声细语道,哪有姑娘家会真得为难自己情郎的。
目睹着钱缺又回到了书院,等到学子们休息的间隙,他找到钟离竹,询问解救之法。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自从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有惹过我娘子不高兴。”钟离竹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不可能吧。”钱缺注视着钟离竹,询问道:“难道你家那位那么乖巧。”
“怎么可能乖,她以前可泼辣刁蛮了,以凶悍闻名,也就我能降服她。”钟离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起往事,一时间雄风大振。
“这样的性格,难道你不记得那些特殊的日子,她不闹腾?”
“问题在于,我都记得啊,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三年前的正月十五元宵,第一次牵手是在三月十七,第一次互诉衷肠是在五月二十六,后面还有好多个第一次,我都记得。”钟离竹说起那么过往之事,如数家珍,每个日子都记得一清二楚,实在令钱缺羞愧不已。
对此,钱缺是服气的。
“不过既然已经惹了她不高兴,那就投其所好嘛。”钟离竹建议道。
“此路不通,她说了不准拿吃的哄,换一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