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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孟老太爷生意出了些问题,同人喝酒喝到半夜里才归来,小阿恬就乖乖巧巧地和孟植一起,给他脱鞋子,拿湿毛巾给他擦脸。
多么招人疼的姑娘啊,从小到大几乎没跟人吵过架,闹过脾气,被林家活生生给折腾的连笑都少了。
眼睛一热,孟老太爷忙撇了筷子,尝了杯酒,把那股子酸涩劲儿压下去。
算了,算了,保护不了他的阿恬,一定要看好桑桑,不叫那个坏小子再欺负了他。
余欢这边刚哄了孟老太爷去睡,才看到祁北杨发来了好几条短信。
前面的几条还挺正常,把自己查出来的姓名给了她,问她想怎么做;泼油漆的是大三的一个学姐,余欢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这名字对应上那张脸。
大约是久等她不回,忍不住又发了些过来。
[你在吃饭吗?]
[半小时过去了,你还在吃吗?]
[已经一小时了,今天的晚饭很丰盛吗?]
……
最近的一条语气颇为哀怨:
[桑桑有了好吃的就不理我了。]
余欢实在想象不出祁北杨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打下这串字的,实在与他那平时僵着的一张脸不符合。
先前她若是冷落了祁北杨半分,这家伙就会火急火燎地过来,表面上还风轻云淡的,一旦没人立刻显露出本性来,耍着坏要叫她知道他有多么想她……
哪里像现在这样,怨妇一样的口吻。
余欢突然就觉着自己像极了那些见天儿不归家在外花天酒地的男人,而祁北杨成了独守空房的新婚妻子。
甩甩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余欢想了想,给他回复——
[外公不喜欢我和你联系]
她想瞧瞧看,祁北杨会是个什么反应。
不过瞬间,祁北杨的电话拨过来。
余欢做贼心虚,抱着枕头站住,接了电话:“喂?”
那边沉默了一瞬,他低低地笑了:“怎么觉着咱们这像是在偷情?”
余欢脸热:“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不要乱说。”
“好好好,我不乱说,”祁北杨坐在车中,凝望着外面流光,“孟老太爷这么讨厌我吗?枉我今天费尽心机给他送的那两条鲈鱼。”
余欢一听他这么说,想起了先前看到的一个小品,愣住了:“难道这鱼是你潜到水底往他鱼钩上放的吗?”
祁北杨无奈:“你这小脑袋瓜里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