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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很冰,他倒腾了两个手才适应这个温度。秦峥只喝过白酒和啤酒,他以为酒都差不多,喝了不大不小的一口,直接呛得咳嗽起来。
白一宁也没笑,他在这里工作两年,造访的客人是什么酒量,喝没喝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拿着纸巾递给秦峥:“慢点儿。”
秦峥尴尬地接过,捂着嘴咳嗽,他不满地抱怨:“太冰了。”
“我的错,今天这杯算我的。”白一宁又拿出调酒的工具,“再给你调一杯不冰的。”
“算了,不用调了,直接把酒给我就行。”秦峥咳得满脸通红,心底的惆怅更深了,刚刚的表现有些丢人。
白一宁见他愁眉苦脸,多问了句:“你怎么了?”
“你管得着吗?”秦峥不快地还回去。
白一宁点点头:“好。”他依然耐着性子,“还是威士忌吗?”
“对!”秦峥对这个人不痛不痒的性格实在恼火。
白一宁把酒拿给他之后,就去忙着给别的顾客调酒,他看得出来秦峥是遇到了烦心事,不是单纯来消遣。
酒入的是愁肠,秦峥猛喝了几口,又开始咳嗽,喉咙到胃像点了一把火,不停地烧,烧到最后他都有些麻木了。目光不自觉地又看向了一旁的白一宁。
吧台渐渐围过来几个人,这些人是冲着白一宁来的,秦峥能看得出对方狡黠的眼神在对方的脖颈以下不停地循环。
这些,白一宁没有注意到,他调酒的时候很专注,只会注意着眼前的杯具和酒液。
“真他么漂亮!那手,那细腰,啧啧啧!”
“诶,你问问,多少钱一晚上?”
“靠!你去问,问出来,钱我双倍出,剩下的给你。”
这些对话秦峥不确定白一宁有没有听到,但他听到了。白一宁调酒速度很快,调好之后也像刚刚那样,把酒杯推到他们面前:“先生,白兰地库斯塔调好了。”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忽然被中间的男人连手带酒大力地握紧:“这玩意儿好喝吗?”
白一宁表面带着微笑,暗自用力抽手,却被狠狠地握着,他皱了皱眉:“您尝尝!”
“你先尝尝,把杯沿口那圈白砂糖舔干净,我再喝。”男人松开了白一宁的手。
秦峥闭了闭眼睛,握着酒杯的手也逐渐收力,他想走,毕竟白一宁是自己的学长,在认识的学弟面前出糗应该比被人调戏更难堪。
可他睁开眼时,还是不自觉地看向白一宁,对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