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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软禁加欺辱?时辰还卡得这么准?玄乙突然发现,这个华胥氏扶苍才是真正的万法无用。
小案上残旧的美酒佳肴又被撤去,换上了崭新的美食,熊掌猩唇,豹胎鲤尾,全是极精美的珍馐。
玄乙见扶苍不再干喝酒,用筷子去夹盘中的虾仁,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绵软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求饶似的祈求:“扶苍师兄,我想吃虾仁,能给我尝一口吗?”
扶苍不说话,端起那盘芙蓉虾仁反手大方地递给她。玄乙只夹了一粒莹润的虾仁,重新把盘子推给他:“多谢扶苍师兄。”
他一无所觉,继续夹虾仁送入口中,脸色忽然一变,迅速吐出来——这盘芙蓉虾仁竟是冰雪所变!而且苦得要命,即便马上吐出来,嘴里还是苦的难受至极。
玄乙笑得前俯后仰,活该!叫他总摆出“我会剑道我就是如此牛逼哄哄”的模样!动不动就言语藐视她,动手摧残她,她请他吃天下第一苦的烛阴白雪虾仁,算是最温和的回礼了。
扶苍捂着唇,忽地出手如电,一把将到处躲闪的她抓住,紧紧掐着胳膊。
要怎样报复才解气?真想现在就把她揉碎在手里,想她遇到自己便像耗子遇到猫,再也不敢那样嚣张狂妄。
他想……
酒意上头,有一种令他发疯的情绪在迅速滋生,眼前一切都模糊而混乱,只有她的脸无比清晰,玉瓷般苍白,两片漂亮的嘴唇得意地翘起,还有那双幽静却又时常隐含嘲讽的眼睛。
扶苍的双眸骤然变得暗沉,猛然俯首,张口便要咬住她可恶至极又可爱至极的唇。
冷不丁脚下的土地忽然剧烈震颤了数下,玄乙登时坐不稳,一晃之下,被他那一口重重磕在脑门上,疼得捂着脑袋半天不能动。
“你居然用这种卑鄙招数!”玄乙惊怒交加,他用牙啃她的脑门!这是什么闻所未闻的邪恶手段?!这是什么华胥氏?!
对面的扶苍似乎也僵住了,雕塑一般半天不动弹,最后慢慢朝她伸手,声音听起来特别艰涩而为难:“……手拿开,我看看。”
玄乙哪里让他碰,侧过身体一溜烟逃得飞快:“你给我等着!”
扶苍再也没心情去拦她,先冲了一杯茶洗去口中苦味,最后将没喝完的酒坛丢老远——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要做什么,一时觉得荒谬透顶,一时还觉得又羞又恼,耳朵与脖子一阵阵发烫,好在帝女桑的阴影挡住了他的尴尬。
因着方才毫无预兆的地颤,周围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