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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也不至于把和服的大襟向左扣嘛。亲生女儿回娘家来,不是快半年了吗?”
房子打雨天的大年夜回娘家以后,至今可不是快半年了吗。女婿相原也没来说过什么话,信吾也没去会见过相原。
“是快半年了呀。”保子也附和了一声,“不过,房子的事和菊子的事毫不相干嘛。”
“是不相干吗?我认为双方都跟爸爸有关系嘛。”
“因为那是孩子的事。你想让爸爸替你解决吗?”
房子低下头来,没有回答。
“房子,不妨趁这个机会,把你想说的话全抖落出来,这样也就舒服了。正好菊子不在场。”
“是我不好。我也没有什么话值得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不是菊子亲手烧的菜,爸爸就一声不响只顾吃。”房子又哭起来了,“可不是吗?爸爸一声不响地只顾吃,好像吃得很不香,我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房子,你还有许多话要说嘛。两三天前你去邮局,是给相原发信吧?”
房子不禁一惊,摇了摇头。
“房子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地方可寄信的嘛,所以我认定是给相原寄了。”
保子的语气异乎寻常的尖锐。
“是寄钱吧?”信吾察觉到保子像是背着自己给房子零花钱了。
“相原在什么地方?”
说着,信吾转过身来冲着房子,等待着她的回答。但良久他又接着说:
“相原好像不在家。我每月都派公司里的人去一趟,了解一下情况。与其说是派人去了解情况,莫如说是派人给相原的母亲送些赡养费去。因为房子如果还在相原家,老太太或许就是房子理应照顾的人呢。”
“啊?”保子不禁一愣,“你派公司里的人去了?”
“不要紧,那是条硬汉子,他绝不多打听,也不多说话,如果相原在家,我倒想去跟他谈谈房子的事,可是去见那位腿脚有病的亲家母也无济于事。”
“眼下相原在干什么?”
“唉,像是在秘密贩卖麻药之类的东西,那也是被当作手下人来使唤了吧。从喝杯酒开始,自己首先成了麻药的俘虏。”
保子害怕似的凝望着信吾。看样子比起相原来,她更害怕迄今一直隐瞒此事的丈夫。
信吾继续说:
“可是,这位腿脚有病的老母亲早就不住在这家里了。别人已经住了进去。就是说房子已经没有家啦。”
“那么,房子的行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