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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大概死不了也是有分等级。」黑衣男恶笑,慢慢脱下被砍得破破烂烂的黑色运动外套、黑色上衣,露出一身密密麻麻的黑色刺青。
犹如恐怖的涂鸦。
只瞥了那刺青一眼,rneverdie的心脏便莫名揪了一下。
怎么回事?
刚刚那心悸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最倒霉的其实是,你今天晚上根本不必死。」
黑衣男手中的砍刀,变态地轻刺胸口上的黑色刺青,直到皮肤都给刺出血来。
十几年前,黑衣男每杀一个人,就在身上刺一只正在惨叫的乌鸦。
直到身上几乎没有容鸦之处,这几年才停止这残忍又白痴的计算。
在很多年前,大家还没忘记这个男人的恐怖时,他有个简单易懂的外号。
——乌鸦男。
「刚刚听你说,你是来杀琅铛大仔的。」
乌鸦男歪着头,舔着刀上的鲜血:「真可惜,真可惜……光凭这一点,我就应该把路让开,给你一个方便。不过……」
不过。
「不过像你这种自大狂,早点死一死,大家都开心。嘻嘻。」
西山大澡堂门口,一个高大的人影从白色雾气中走出。
高大的人,顶着一颗血淋淋的光头。
光头高汉的胸前也张牙舞爪着一个刺青,一个与乌鸦男完全不协调的刺青。
——耀眼的太阳,那灼热的闪焰像八爪章鱼一样延伸到四肢躯干。
说起来好笑,这个刺青是一个月前才刺上去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更没有特别想要表达的涵义,反正……反正这个强壮的身体也不过是「暂时借用」罢了。加上既然刺青师不收钱,任凭那个古怪少言的女人发挥创意也就是。
这个一个月前随意刺下的太阳刺青,从西山澡堂缓步而出,却教rneverdie几乎给螫得睁不开眼,随时都会重重跪下。
混帐……
干你娘的混帐……
「我们这边,一个绝对死不了,一个死到根本不在乎,你要怎么做?」
光头高汉的话中有话,一时无法令人明白,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也是头怪物。
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或许连被他杀掉的人也搞不清楚底牌。
「……制……制约……」
rneverdie头晕目眩,终于支撑不了,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