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女王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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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问道。
“没有。”爱尔诺拉一边回答一边朝轮椅走去。
老妇人又朝窗外望去:“不得不说我真的无法理解。娜西萨小姐突然频繁地往外跑。就在……”
爱尔诺拉走到轮椅边。“这样好极了。”她用冷冷的、平静的声音说道,“她这么个懒女人不在眼前闲晃。”
“就在……”老妇人话说一半停住了,“不准你这么说她。”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爱尔诺拉说。
“那就把这些话藏在你心里吧。她是贝亚德的妻子,是萨托里斯家的女人,现在依然是。”
“她永远也成不了萨托里斯家的女人。”爱尔诺拉说。
老妇人看着窗外。“就在两天前,她突然跑到孟菲斯过了两个晚上。打从儿子出生,她从没扔下他一个人,自己在外过夜。想想看,丢下儿子整整两个晚上,也不交代是为什么,然后回到家,大中午的又带着孩子到小树林里逛荡。儿子倒是没想念她。她不在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想念她吗?”
“不会。”爱尔诺拉说,“少了谁,萨托里斯家的男人都能撑下去。”
“他当然不会想念她。”老妇人看着窗外。爱尔诺拉站在轮椅后面。“她们穿过草地了吗?”
“我不知道。她们走远了,看不清,还继续走着。朝小溪方向去了。”
“朝小溪方向?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爱尔诺拉没有应答。她站在轮椅后面,依然笔直地站着,更像是一个印第安人。下午的时光渐渐过去,太阳正落到窗台线的下方,水平的光线洒在花园里。不用多久,园里的茉莉花就要散发出傍晚的香气,阵阵芳香缓缓地飘进屋内,似乎触手可及;花香浓郁甘甜,甜腻刺鼻。两个女人在窗边一动也不动,老妇人坐在轮椅里,身子微微前倾;轮椅后面的黑人女佣也不移动分毫,笔直的身形好似一根雕像柱。
花园里的光线开始变成黄铜色。那妇人和男孩进了花园,朝房子走来。轮椅上老妇人的身体立马向前探去。在爱尔诺拉看来,老妇人探身的那一瞬间好似摆脱了瘫痪躯体束缚的囚鸟,要飞过花园去迎接那男孩。爱尔诺拉自己也向前微微探了探身子,可以看到老妇人脸上慈爱、急切、忘我的表情。那两个人穿过了花园,将要走进房子的当口,老妇人突然猛地朝后靠在椅背上。“怎么回事,他们都湿透了!”她说,“看看他们的衣服。他们衣服也没脱就走到溪水里去了!”
“我得去准备晚饭了。”爱尔诺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