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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清白
段歇在许黛的母亲找到后，便没有关注网上的言论了。
得知她和段青山的一系列骚操作，还是通过陈玄。
陈玄截了段氏官微的最新内容，和网上的言论给他。
“我大胆推测，这是许黛的主意。”陈玄说，“不过用抢陈家生意的方式来给你洗地，难免有点不聪明。毕竟，这跟一个专业拳击手打小孩有什么区别，赢了也不光彩。”
段歇看着陈玄发来的消息，眼神幽暗不明，“不，这恰好说明她非常聪明。因为她要的就是两边都不光彩。”
陈玄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发来了一串省略号。
许久才说，“一石二鸟，一箭双雕，没想到许黛报复心还挺强的。”
段歇说：“这事不怪她。”
毕竟自始至终她都是被迫入局，被迫反击。
是陈若若太任性了。
最重要的是，段歇觉得，他好像一点点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看她跟别人在一起，他会嫉妒得发狂。看到她带着恨意的眼神，他呼吸困难，心口发紧。
这是他和陈若若在一起不会有的感觉。
他对陈若若有感动，有感激，但唯独没有过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许黛了。
段歇猜想，也许是因为他从小长在缺爱的环境里，也缺乏感知爱和爱别人的能力，才导致一直分不清感激和爱，以至于真正的爱情来得这样尴尬又突然。
段歇独自在办公室从下午坐到晚上，足足抽了两包烟，以至于办公室的新风系统都开始失灵，整个房间烟雾缭绕。
晚上10点，他才下定了决心，起身回了段公馆。
他准备跟许黛聊聊，看看这段关系有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至于若若……实在不行，给她一笔钱，送她出国避避风头。
段歇回到段公馆时，老太太还没睡，她坐在一楼前厅，神色忧愁。
她已经过完了80岁生日，这样的高龄还在为晚辈的事操心，不知怎么，段歇突然就有点愧疚。
“奶奶，怎么还没睡？”他走过去，蹲在老太太面前看她，“您最近睡得可是越来越晚了。”
“歇儿，都是奶奶错了。”老太太蹙着眉，眼眶很红。
“发生什么事了？”段歇问。
细想起来，从得知许黛怀孕的消息以来，奶奶这阵子都不怎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