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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大队队长,甚至把他上面的局长也算是,有没有那个胆子胡乱浪费纳税人的钱财?!至今的会议,人们详细地探讨了各类证据的分析资料——包括是否会有其他的工具割取被害人的舌头;现场血迹的种种疑点;那两次照片上都出现过的女孩儿身份……种种如上,却并没有把调查向消失于空气中的嫌疑犯推进一步。那么,艾莲自己和他最好的朋友麦涛呢?以往,他们可以对着照片或者就是马桶,发表具有前瞻性、预言性的看法——其实有时候就是他们过于活跃的大脑琢磨出的一些异想天开的理论而已——在这个案子上也丧失了活力,连罪犯的性别和作案特性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麦涛是个中国学生,鉴于国内的心理学不太发达,而特种心理研究(比如犯罪心理学)的研究更是刚刚起步,不可能获取太多的资料用于分析。至于自己……哼,一个美国的职业杀手,难道还要假惺惺地帮助故乡的警方,再揪出一个杀手来?他已经和心理研究告别的好几年,以往的知识储备渐渐地淡化了,已经力不从心。他们两人和所有的警员一样,前者凭借小聪明,后者依靠多年经验,在这宗案件里苦苦挣扎,试图求得一线光明。
艾莲体会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既矛盾又苦恼,坐在柔柔的草地上,迎着飘洒的细雨。
“要不要抽一支。”有人递过一支香烟。
“谢啦,”艾莲回过头却发现那人不是麦涛,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不好意思,我不接陌生人的香烟。”
这是乔纳森将军的劝诫,他忽然意识到了,又是一阵痛楚,难道我成了命运的奴隶?
那人却并不介意,调转香烟,塞进嘴里,也跟着蹲在草地上。
为表达歉意,艾莲掏出火机,“嚓”地响过之后,火苗跳跃而出,几秒钟之后,被雨滴打灭了。
艾莲借这个机会,细细打量身旁的男人:他留着一头黑色长发,在脖子后胡乱扎了个结。脸部轮廓分明,颧骨高耸,眼窝很深,两眼散出淡淡的光芒。脸边两个大酒窝轻巧地撇着。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艾莲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又记不起来。
“那只是你的错觉,朋友,”那人向河边喷了个眼圈,侧过头来,咧嘴笑了,“我说,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做事的?”
艾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警员们还在冒雨测量,他转回来惆怅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警察。”
“噢?很好。我也不是警察,同样也不是凶手。”他又笑了。
艾莲有些迷惑,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