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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幼时的那些小心思,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成真正的友谊。
顾辞想不明白,世上的女子那样多,苏寒为何单单爱上他的初夏。
这世上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让给他,唯独初夏不行。
一想起初夏,顾辞冰冷的心慢慢被一股温暖的情绪浸泡,抚慰。
初夏爱他,独独爱他。
这就够了。
他翻身坐起,寻到药箱给伤口上药。明日他与初夏有约,不能顶着一头一脸的伤去见她。今天晚上的事,他半点也不想她知道。
今后他会时刻护着初夏,绝不会叫苏寒再去纠缠她。
等上完伤药,顾辞拨亮烛台,拿出被摔断的磨喝乐。
他答应过初夏要修好它。
顾辞细细看过断处,要修复好其实有些难。断裂处满是裂纹,彩绘斑驳,断臂更是掉落了好些泥塑,他一点点拼凑,一直忙活了大半夜。
这样更好,心无旁骛地去修补“顾小六”,反倒能叫人静心,也没那么难过。
……
苏寒回到他与初夏的家,神情冷得吓人,然而比他神情更可怖的,是他脸上的伤。
管事拿来伤药,苏寒铁青着脸接过。
管事犹豫问道,“郎君,您脸上的伤……用不用找侍女帮您上药。”
苏寒转身,头也不回道,“不必。”
初夏曾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许其他女子碰你。”
那时他们情爱甚浓,欢好过后,初夏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手指沿着他胸腹的肌肉线条打转,他被搅得呼吸粗重,捉住那只作乱的手。
初夏翻身,身体悬在他上方,杏眼妩媚,点一点他的胸口,她说,“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我能触摸。”
帐内烛火昏昏,她撑不住娇羞,脸红殷殷的煞是好看。
苏寒餍足的逗弄她,“侍女也不行?”
初夏有些急,顾不上松散滑落的衣襟,露出大片滑腻乳白的肌肤,“自然不行。夫妻一心,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该是我一个人的!”
那时他们新婚,苏寒听明白她话中含义,她不喜他纳妾。
苏寒听了觉得好笑。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寻常。等到彼此年长,浓情蜜意归于平静,那时儿女成群,承欢膝下,或许她还会主动给他纳两房妾室,照料他的起居。
他将这话说了,初夏听后气恼至极,“我才不会这样,我只爱你。”
苏寒终于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