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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谐的,便是公主沉迷“冷酷侍卫”的话本不能自拔,这些日子,天天在围场里寻觅物色合适人选。
她不但自己选,还要拉着初夏一起选。偏又挑剔得不行,嫌这个壮实,厌那个低胖,或是肤黑,或是木讷,林林总总,必得叫她找出不足来。
有意思的是,每当公主一无所获,初夏总能从那位叫晏清的冷峻寡言侍卫面上,看到一丝笑意。
她默默将此事记在心里。
这日照旧一无所获。
萧南夕也不留恋,时辰到了,直起身子抻抻腰,正要与初夏回西苑用午膳。新昌公主身边的大宫女前来传话,“殿下设宴,请三公主和云小姐赏光,前往清院赴宴。”
秋狝仍在继续,男人们行围猎之事,夫人小姐们却不肯日日都去围场,皇后常举行宴饮,招待女眷。有皇后坐镇,谁也不敢放肆,大家面上说笑,相互奉承,倒也相安无事。
昨日饮宴,陆皇后笑说今日要与陛下午膳,众人一连恭维帝后情深云云,原当今日只在各自住所用膳,没想到新昌公主仍旧设了宴。
曲左围场气候要比京城冷上好些,这些时日又猎了不少走兽,萧南夕与初夏原商议好今日吃锅子,如今也只能作罢。
到了清院,其余人都已坐定,酒菜也已上毕,只等她二人。
姜媛一见面便阴阳怪气,“好大的架子,叫咱们一群人干等着。”
她本意是讽刺初夏,可说话不带脑子,连公主也捎带上。
萧南夕本就是个古怪脾气,你向着她还好说,你若先惹她,必定叫你下不来台。
比如此刻,她才不管姜媛说的是她还是初夏。
盯着姜媛,冷笑一声,“饿死鬼投胎?等不及这一时半刻?”
“怨气这么大,那你怎么不走?”
把姜媛说得粉面通红,嘴唇翕翕,偏还难以反驳什么。
不少人已经轻笑出声。
往日萧南夕被淑妃护得太好,便是这般宴请聚会参与的也不多,众人还不知她是这样直爽秉性。
姜媛最重颜面,眼看被众人讥笑,眼泪在眼眶打转,进退两难。
最后还是新昌公主萧南沂出面打圆场,“媛姐儿心直口快,三妹妹莫怪,她是无心的。”
换做旁人,主家开口,此事便已揭过,偏偏萧南夕不通世故,认定姜媛就是故意的,不依不饶,“我看她就是诚心嫌本公主与念儿来晚了。”
萧南沂无法,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