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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该放下了。”
“前世最后那几年,我不想见人,你便在府里修了戏楼,又专门养了伶人在家里,专唱戏给我听。为此,还遭到御史弹劾。明明你每日要处理那些大政要务,还得兼顾家中。我都知道的。”
“所以真的没关系,我也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并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错。”初夏清淡平和的目光看着他,“我们都会成为更好的自己,从前种种,都过去了。”
他们也有过好的时候,苏寒对她的好,她都没有忘记。只是感情中有三个人,太过拥挤。
不管苏寒愿不愿意放下,她都不会再给任何回应。
“你略等一下,等饮子做好我叫侍女给你拿来。”
苏寒浑浑噩噩的站在原地,初夏已经走了,他却像是被定了身,一动不动,变成了一尊雕塑。
心里头几多茫然,不知归处。
直到他无意间与一双狭长的凤眸撞上——
周言礼。
就在他与初夏说话的间隙,周言礼一直站在暗处看着他们。
直觉得到印证,周言礼果然对初夏不怀好意。
这原本该是个叫人沮丧的消息,却反而给了苏寒另一种信心。
早就认识又如何?
初夏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过周言礼,说明这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更是他的手下败将。
不论是官场还是情场。
就像他只能暗戳戳站在暗处窥探一样,周言礼的那些鬼心思,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
苏寒忽然又重新拾起了勇气。
至少,他曾正大光明的拥有过,比起那些阴沟里的臭虫,要幸运的多。
来日方长。
对于周言礼,苏寒只要一想到在过去十余年间,都有一条狼,不,一条狗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初夏,他就很生气。
恨自己眼盲心瞎,竟没看出周言礼的贼心!
是以他冷冷地回视过去。
两个男人,或者说另一个尚是少年模样,隔着一段距离,彼此毫不相让,眉眼争锋,几多来回。
直到周言礼收回视线离开,苏寒才提着侍女送来的食盒,转身走了。
……
秦朗已经有一阵没来过苏府。
自从苏寒和顾辞七夕那晚打了一架,秦朗作为受害人养了好些日子的伤后,便不想再掺和那两人的事。
他多无辜!
可顾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