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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打算,闻言笑道,“时章也是,年前总不得空,正好一起邀来家里热闹。”
云清珩听到苏寒的名字,不由朝初夏看去。
只是妹妹面色如常,不见半分波澜。
那日在府门口,也不知念儿说了什么,他亲眼看到苏寒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
是真的可怜。
仿佛整个人都罩了一层阴霾,求而不得,困顿其中,在此之前,他很难将苏寒与“可怜”这个词放在一处。
原当他会消沉一阵,但苏寒看起来却像没事人一样。
赶在年末朝廷封印前,日日忙碌,一口气弹劾查处了不少官员,靖王一党因他日子很不好过。
苏寒呢,除了比往日里更沉默些,仍旧是那个无坚不摧,沉稳内敛的苏时章。
云青珩私下里跟秦朗讲,“亏我还备下好心,准备安慰他,可根本就不需要。我看他每日里精神抖擞,半点都不像是情场失意的样子。”
秦朗却幽幽叹了口气,“我倒觉得,他这样才可怕。”
若是跟顾辞那会儿似的,打一架,发一次疯,倒叫人觉得没那么危险。像现在这样窝在心里头,不定会憋出个什么来。
“不怕他发疯,就怕他沉默。”云青珩总结道。
秦朗附和,“正是此意。”
想到这儿,云青珩也跟着接话道,“哪日宴请他们?我将另一个同窗秦朗也一并请来。”
珍爱生命,谨防苏寒。
……
节日里总是少不了宴请访亲,只是初夏才经过靖王之事,除了交好亲友间的走动,她大部分时间都很自由。
不像哥哥,成日里被母亲严防死守,压赴相看前线。
其实哥哥的缘分还没到,她的未来大嫂也得再等一年才会出现,只不过这些话她没法说,只能饱含同情的目送哥哥离去,然后自己乘车去了六疾馆。
因是年下,六疾馆里的人并不多。再贫困的人家,过年期间,都会一家人团圆,守在一处。
初夏四下里看了看,又帮着张管事理了理年下各处府邸捐赠的财帛米粮,忙活了半晌,将一应事情做完,便准备往家去。
张管事叫住她,回身取了个包袱。包袱里是些帕子、荷包和棉袜之类。
“都不是什么值钱物事,总是她们的心意。年前你没来,便一直在我这里收着。”
六疾馆专门收治无钱治病的穷人,给以救济、收养,初夏一冬总在这里帮忙,这些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