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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大的人,难道就没有其他地方能打了吗?
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初夏居然污蔑他的清白!
他跟许宛歆?
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苏相做事,向来分得清轻重缓急。
于是他轻咳一声,解释道,“那日贸然将那男孩带到你面前,是我的不是。我以为有个孩子,你能高兴一点。你不喜欢,我已经叫他们走了。今后都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鬼使神差的,他又补充一句,“我对许表妹从未有私,更遑论有孩子这样的无稽之谈。府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以前是,以后也一样。”
初夏打完人后,彻底清醒了,同时还有怯怯。她并不是这般泼辣的性子,可从昨晚到现在,竟已经打了他两回!
可等到苏寒开口解释,心里头的那点愧疚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卷土重来的愤怒、怨恨甚至委屈,他这时倒知道来解释了?
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消解盘踞在心头多年的苦涩吗?
别做梦了。
初夏不禁冷笑,“苏相这时倒是能说会道了。”
谁知一向惜字如金的苏寒,这时竟幽幽道,“大约是年纪大了,嘴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