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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尽力保持着镇定。然而在离开对方身体的一瞬,共鸣所带来的强烈刺痛感和心跳骤颤将她压制得几乎喘不上气。
她睁开眼睛,迎上对面投来的目光。
-对面红眼睛的女孩子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他微微眯起一双笑眼,坐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将手摊开在膝上,示意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
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随着微微眯起来的眼睑将黑眸覆盖起来,目光却不易察觉地在细细打量着对方那一身严实的行头。大晚上的穿这么齐整出来,恐怕是有预谋?但是他刚刚分明感觉对方的昏厥是真的,如果有人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引蛇出洞,那搁在自己身上也是件荣幸的事——要是再晚一步,就要被张埃得那个老家伙抢去机会了。
嗯,不能说他是老家伙,要叫张师士。
明亮的灯光将空旷的厅堂事无巨细地呈现在视线里,卿站起,将自己和对方的视线从平视变成自己去俯视他。卿也同他一起缄默,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一声,要么是个哑巴,要么就心机叵测。
“张埃得那个老家伙?张师士?”脑海中传来一声质问。
黑眸忽然不再眯着,张开很惊讶地望向卿。
“原来你会读心术。”他在脑中回应着。
“可你也会。”
卿突然什么都读不到了,她感到对方的遏制。
“不用怕,我读不到你的思绪。”对方忽然开口,声线中性而语气十分柔和,“我能读到的只有情绪。”
他也缓缓站起来,白色的披肩垂到膝盖,边缘挂着一圈绒毛,轻轻扫着裤腿。里面穿的也是一套白衣服,没有图案,只有一条条简单纹路。整个身形是单薄纤细的,比起卿也并不高多少。他站在厅的中央,光线一丝不苟地落在身上,卿发觉他的头发竟然黑得那样诡异彻底,在如此明亮的光照下几乎没有反光。她想起这发丝极其柔软的触感,像一只只微小的爪子抓着指纹的凹槽,不觉腾起一身冷汗。
她正面对的这个少年,也说不定是少女——一如书画中描绘的人偶,极致的美丽中渗透出极端的阴冷,不像活生生的生命,甚至不像真实存在。
直觉,他就是白天遇到过的那个“影子”无疑。
身体开始习惯刺痛,心跳的震颤却让卿越来越难以招架,为什么在这个人身边时没有这种感觉?难道他有什么能够抑制共鸣的能力?那会是什么样的力量……
卿转身逃走。
那个明亮的厅堂被远远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