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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琳听他没正行的话,忍不住又暴力地掐他一把,“王寡妇的儿子一直盯着邮递员那个工作,把你这个临时的拉下来,那就是她儿子的。”
现在是1982年,王寡妇的儿子是村里唯一一个高中毕业的,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是文凭高啊,公社有意将人安排到邮局或学校上班,但是岗位是满的,就等着缺口呢。
这也是王寡妇带人来‘抓奸’的原因。
霍淮东骂着粗话,“狗肉上不了席面的王狗剩敢惦记老子的工作,我把牙给他一颗颗掰下来。”
沈琳嘴角扯了扯,目光复杂地看霍淮东一眼,前世两人在一起过了近十年,他粗鲁的做派她太熟悉。
就是这样一张俊脸和那一口粗话,总让她觉得不协调,就像吃面条用勺子,不搭啊。
可你又不得不承认,霍淮东父亲去得早,母亲改嫁,只念了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是公社里出了名的二混子。
因为舅舅是公社主任,霍淮东又天不怕地不怕,张扬可社交能力对强,在他们公社这绝对是个人物。
霍淮东说完,发现沈琳一直盯着他看,前一刻还嚣张的老虎,立马变得像一只猫仔,张嘴就认错,“行行行,我这样说不对,我认错。”
在她面前,不论任何事,他总是第一个认错。
这样的好男人,前世她怎么就被鬼蒙了眼,没有看到他的好呢。
沈琳扭头,借机压下鼻子里的酸意,“王寡妇是太嚣张,得教训教训她。”
“你说得对,是得好好教训教训。”霍淮东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媳妇说的话就是圣旨。”
沈琳脸一红,瞪着他,“你想不负责也不行。”
“负责,我发誓。”
两人说话虽然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外面有人要闯进来,眼前这关得先挡过去,前世她把罪名扣到霍淮东身上,今生她要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自己做的事。
霍淮东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扯她到身后,在外面的人闯进来之前,闯了出去,嚣张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哪个不要命打扰老子睡觉?”
“霍淮东,你把沈知青怎么样了?”王寡妇站在人群里激动地指着霍淮东,要不是被霍淮东以往的做派给威慑住,早就冲进窝棚了。
霍淮东自嘲地笑了笑,“我恨不能把沈知青当成星星捧着,我能把她怎么样?再说老子在窝棚睡觉,你带着大伙说老子把沈知青怎么了,你这是污蔑沈知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