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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言把车开到一条小街道,这边不太会被打扰。
他又将四面车窗玻璃调为雾化,然后自觉下车。
站得远一些,为他们把风。
薄聿珩看应如愿的眼泪,细细长流。
他用指背刮掉她的泪,但刚刮走,就又流下,没完没了,惹得他心烦意乱。
他耐心地软下语气:“砚心跟安秣不一样。”
应如愿咄声:“我不想听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薄聿珩很冷地笑一下,“听我说‘可以,我们以后没关系’?”
他的手突然往下,碰到她的那里。
应如愿猝不及防,本能闷哼一声。
他就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就凭你被我一碰就软就叫的样子,你还怎么跟我划清界限?嗯?”
应如愿没想到他能这样羞辱她,哭骂道:“你无耻下流!”
薄聿珩看她愤怒的神情,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当着她的面,解开手表的表带,将它和玉扳指一起搁在前排的扶手箱。
顺便抽了一张湿纸巾,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漂亮,被湿水浸过,将泛着一层水光。
应如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觉得他这个动作,充满情色。
她刚想起来,薄聿珩就重新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