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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烟味又重,不是上好的选择。她不久前刚买一盒,纯粹觉得好看,抽了三根就放弃了。
可拿在祝秋亭手里,纪翘觉得好看即是价值。
他的衬衫即使打湿了,也依然合身。这会儿他低着头吸烟,领口微敞,锁骨线条直飞斜入肩头,颈项弯着漂亮弧度,长腿懒懒地支着。月色与街灯,两厢映照的光源下,整条后巷都因其存在而熠熠生辉,黑暗里藏着璀璨。
纪翘没出声,看了会儿,才叫他名字。
祝秋亭将烟取下,放在指腹间捻灭,侧头看了她一眼,算是应答。
吸引力是怎么回事,那天以后,纪翘明白了。除了眼目的情欲,还能关乎什么?她自己都不免会为了这些时刻停留驻足。
可喜欢看是一回事,付诸行动是另一回事。
纪翘觉得自己比《叶公好龙》里的叶公惨多了,叶公好歹是“以为”自己喜欢,她是非常清楚,清楚自己的嘴炮很安全,勾引只做个面上功夫就够了,横竖祝秋亭也不会答应,他不是没分寸的人,绝不可能喜欢她。她暂时还有用处,他把她留在身边也很正常。祝秋亭这人行事很谨慎,有用的一切都要先留住再说。
之前是意外,可现在没有酒精,没有冲动,什么都没有,他们在异国他乡。这里只有两个人,神志清明,刚刚逃出生天的两个人。
这家酒店的硬件设施不怎么样,房顶却是模糊的金色镜面。纪翘只要稍稍抬一抬眸,便能看清一切。背靠的墙壁冰冷,她的血液却奔涌如岩浆。
纪翘累了想逃开时,祝秋亭还是把她拉了回去,捉过纪翘的手腕轻吻了吻,他自己的手腕处全是纪翘狠咬过后留下的齿印。
“最后一次。”
他笑了笑,俯下身来,克制着极慢的喘息,脊背额际也被汗打湿。祝秋亭本来装都能装出君子端方,现下却原形毕露,双目仿佛燃着一丛火焰。
他疯一样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拖入地狱,死也要一起,化成灰也得是交缠的两把灰。
她听见很多声响,比如窗外呼啸的风声。她仔细地听,听着它们在外面回旋的声音。
事实上,祝秋亭那双黑眸凝视着她,覆着一层很淡的水光。她仿佛听见了木柴在熊熊火焰里烧断的声音,噼啪作响,断裂后便掉进了无底深渊。
纪翘觉得自己是疯了。
风平浪静后,祝秋亭将她丢进浴缸里洗了个澡,等重新躺倒,纪翘只休息了几分钟,便起身披起浴衣去泡了杯茶。她问祝秋亭要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