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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丰碑奖颁奖典礼现场一样,脸色苍白如纸,要是再仔细观察,能发现她的额头上有一层细细的汗水,眉心也不自然地一直拧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朝小姐。”
陆今这样称呼她,自认没什么问题,毕竟朝辞也称呼她为“陆小姐”,这生分又礼貌的称谓对她俩这样关系的人来说最合适不过。
就算朝辞比陆今大了十一岁,以她俩的关系以及陆今要强的性格,让她唤一声“朝辞姐姐”,这是绝对叫不出口的。
“朝小姐,你的病是不是还没好”
陆今自觉这是对于一个刚刚帮助过她的人非常正常的回馈,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微微靠近朝辞,而朝辞却在她挨近的同时,将身子往后撤了一撤,做出了一个躲闪的动作。
陆今:“……”
“没事。”朝辞的表情模糊,冷淡的声音却很清晰,极其简短的回答将陆今的关心全部打发干净。
陆今老老实实地靠回椅背上,双眼放空地盯着中控上的灯,没再吭声。
“自作多情”这四个字来来回回地挤压陆今的心,教她无比难堪。
懊恼的她并不知道情绪的变化会让自己的“气味”变得更加可口,那气息在狭窄的空间里氤氲着,变得愈发浓烈、诱人。
这一切都被朝辞敏锐的嗅觉捕获。
朝辞喉头难耐地滚动,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在不自觉地跳动,努力克制着的欲念在心上一层层地叠加。
等红灯的时候,朝辞的右手突然从方向盘上放下,往陆今的左腿方向伸过来。
陆今吃了一惊,以为朝辞要对“小情人”做一些“理所当然”的事。
结果,朝辞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并没有落在陆今的腿上,而是打开了她腿边的车斗,拿出一个小盒子。
陆今见她拆开盒子,一口气倒了十几颗小糖球出来,有些还从掌边滚落,她好像也没发现。
一开始陆今还以为是药,认真看一眼,竟是一盒口香糖。
这口香糖的包装很独特,没有任何logo,应该是被重新分装过了。
朝辞将一粒粒糖球倒在掌心里,闭上眼,调整呼吸的频率,无声地克制着想将身边人撕扯开的疯狂念头,不让陆今发现。
一口气将十多颗口香糖吞入口中,刺激的薄荷味立即充斥整个车厢,薰得陆今鼻尖发凉,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喷嚏。
她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陆今很难不这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