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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轻些、轻些呀,好酸……”
床榻间似乎有了新的动静。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还有……略显沙哑的叹气声。
“你们这样,我想装睡都没办法啊。”
姜晏扭头,沉知婴已经坐了起来,神色莫名地捂着额头。散乱的黑发遮掩了他半边脸,剩余的面容无端透出几分吊诡艳丽。
“阿兄好过分。”
几近赤裸的少年郎轻声抱怨着,手指抚过姜晏发颤的腰线,按住起伏不定的肚皮。没有多少笑意的眼睛紧盯着闻阙:“都还没有成亲呢,就要玩这妻妾同床的把戏。”
闻阙也看着沉知婴。即便沉知婴的手按在姜晏肚子上,他依旧没有退出来,只是放缓了速度,将自己抽出大半,而后深深顶进。
“……总归要如此。”闻阙说话时声音有点滞涩,他的眼睫挂着湿气,情欲熏红了眼尾鬓角,“也不是什么完全无法接受的情况。晏晏对这种事只求欢愉……”
说到这里,闻阙微微笑了一下,安抚似的亲吻姜晏绷直的足背。“礼法与常理对你而言,全都是微不足道的狗屎,不是么?”
这句话问的是姜晏。
但也不需要姜晏回答。
她为他粗俗的措辞感到惊讶,勉力抬起上身,抚摸他的嘴角:“闻子鸠?”
“啊。”
闻阙握住姜晏汗湿的指尖,低声回应,“我没事。我只是……卸下了很多东西。”
没了过往的重压,躯壳与魂魄都似乎挣脱了束缚。留给他的,只有丰沛沉重到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情绪,以及异常陌生的轻松感。在这种状态下,不循礼法的欢爱方式好像也变得无所谓了。
“阿婴的话,我能接受。”
闻阙换了姿势,按着姜晏汗津津的脊背,额头相抵,“晏晏,不行么?”
姜晏喘息着,眼尾余光瞥向旁边的沉知婴。她不抵触叁人行,只是觉着这场面过于刺激。
全然放纵的快乐自然是轻松的快乐,闻阙要轻松,她也喜欢轻松。闻阙要发泄,她乐得体验新鲜的玩法。那沉知婴呢?极力恳求兄长结“叁人婚事”的沉知婴,真能接受这赤裸裸的坦诚相对么?
床帐深处的沉知婴沉浸在怪异的寂静中。他的手始终贴着姜晏的肚子,好似忘记了移开。
须臾,诡艳的少年叹了口气。
“晏晏这里好激动啊。”
他按了按柔软的肚皮,手指缓缓滑下去,仿若隔着屏障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