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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地瞪了老公一眼,就忙把她拉过来,“这是怎么搞的啦你?下雨天也不知道打把伞的呀?”
于祗小声道,“打了,但雨实在大。”
她说话的音调清脆得近乎微风拂铃。
明容一迭声地吩咐佣人们拿毛巾。
于从声指着女儿问,“你说,昨天晚上为什么关机!知道自己捅了多大娄子吗你?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在人家院子里连站都站不住。”
这是个陷阱重重的问题。
不能说知道,明知故犯在老于头那里是罪加一等的。也不能说不知道,连这都不清楚的话会被骂得更惨,保不齐还要被科普江家的发迹史和辉煌经,而这些于祗已经听的不想再听了。
短短的几秒钟之内,于祗就像个拿着探雷针的女工兵,在她爸的雷区上来回探寻了个遍,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明容抬眼看他,“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没看她被你吓成什么样儿了都?说两句就得了。”
于从声将脾气压了又压,“好,昨天的事我来想办法遮过去,我就问你一句话,这门婚事你到底结还是不结?”
于祗手搭在膝盖上不停绞着,她还想做最后的争取,“我对江老炮儿真喜欢不起来。”
“谁!”于从声立马拿两只眼睛斜她,“你说谁!”
于祗慌忙改口道,“是江听白,我说我不喜欢他。”
客厅里响起两道极讽刺的笑声。
是来自于从声,“你喜欢还是不喜欢的,这个很重要吗?”
说着他又重重拍了两下茶几,连明容喝水的青瓷杯都被震得跳起来,“你见谁结婚考虑个人因素了!”
于祗不敢像她爸一样笑出声来,只能在心底冷笑,不考虑私人感情,那不就成动物世界的规则了吗?
她脑海里自动脑补出赵老师磁性的声音:“发情的母狮也留下自己的气味作为标志,雄狮闻到这种有吸引力的信号,就知道是哪一只母狮到了发情期......”
于祗甚至把自己想象成了草原上奔驰的小狮子。
这画面太诡异了,Stop!
作为一名逻辑思维能力在业界还算过得去的女律师,于祗一手侧面从另一手指尖,向手腕处划过去,打了个法庭上申诉的手势,及时终止了和她爸在这种话不投机的议题上的纠缠。
“爸,”她开始权衡利弊,“这个婚如果不结,会有多大的影响?”
于从声尽可能虚造声势唬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