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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
褚铭越揉了揉额头,仔细地捋着思路,“你说从那个基地逃离出来之后,就不再进行实验了。那‘无规’呢,还有谁在继续在做?”
怪叔:“我们这一批的实验员逃离出来了之后,‘无规’就暂停了啊。”
褚铭越开口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怪叔:“不可能!一定还有人在继续进行着‘无规’。”
不然他接到了这几起案子是谁在背后操控的谢仁和他们,难不成还真有鬼了?
“有人操控‘无规’?你是发现了什么?”怪叔在电脑的屏幕调出来了一个文件夹,露出来一个又一个的照片。
“这些人就是当年幸存下来的和我一样的研究员,我们这些年断断续续的还有着联系。他们都在各自的国家里分别对做着其他的实验,制作出来帮助贺阳抵抗那些电子数据的眼镜和手套,也有着他们的帮忙。”
怪叔:“这些人里面,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各自成婚,有了孩子,同时也拥有了比较稳定且正常的工作,我敢确定这里面没有一个人在继续进行着‘无规’相关的研究。”
当年的那个实验,对于像是贺阳那样的一批孩子而言是梦魇,对于他们这些实验员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良心上的煎熬和谴责。
尽管他们明明知道,如果这个实验真的被研究成功的话,于这个世界而言,完全不亚于是第四次的科技Geamp;命。
但是在进行这个实验的过程中,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染着血腥。
褚铭越在那个基地里当过卧底,知道长期对待在那种完全没有同外界交流的机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他们在基地里做研究的实验员的境遇,并没有比褚铭越当时的情况好多少。
从基地出来之后,他们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着一些心理疾病。都十分默契地没有再进行关于‘无规’的实验。
在那个实验没有正式着手之前,他们每个人的的确确的在心里有着愿景,希望诗人今后的史书上面留有他们光辉璀璨的一页。
但是真正的在实验室开始之后,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之后,无论是不眠不休地进行着实验相关的数据,还是面对那一个又一个,只有编号在他们实验结束之后,渐渐的没有了生命气息的孩童。
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煎熬。
基地被炸毁了,也没有人再联系他们。过着日复一日正常又普通的日子,他们很是珍惜。
“你说你们没有人再继续进行实验了,但是‘无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