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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在自己脑袋里搅来搅去,把脑子搅的混浆浆的,痛得很。
那男人什么模样呢,想不起来了,那就不想了吧。
向晚突然睁开眼,额头与鬓角大汗淋漓,喘了口气,想来是做了噩梦的,是……什么样的噩梦呢?怎么好像记不得了?但是脑仁儿还隐隐作痛着。
“我……做梦了吗?”
向晚不知,她不敢想,好像一想脑仁就更疼了,只能呆呆的看着房梁。
另一头,被浸满室梨花儿香的屋子,丰神俊朗的男子坐在床沿上,满头是汗的喘着粗气。
屋外的福伯听见声响,急忙进来掀开灯罩挑了烛芯燃起一缕暖黄色,倒了杯茶水递给男子。
“殿下,又做噩梦了吗,要不老奴再去找……”
“不必。”
男子白日清明的眼神现在蒙着薄薄的雾,抬了抬手,福伯在心底叹了口气,福了福身退下了,主子的命令,违抗不得。
茶水是三更换的,已经凉透了,男子细细抿着,倒是让神智清醒了几分,敛着眸子不知在思索什么。
这觉是睡不成了,八月末的日子,白日渐渐短了,已经五更天了,外头还是黑漆漆的,男子便一坐坐到了天亮。
嘴里念叨着模糊不清的话“红……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