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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相信向晚那样相信他。
向四没有说话,只是挪开了她直愣愣的盯着廖慕枫的眼睛,默默的把手放在了廖慕枫的手心当中,廖慕枫的手心干燥且温暖,同向四二人两人手中皆有些许的薄茧,互相摩挲着,在两人心底都碰撞出了不可逾越的火花。
四人走出大门,此刻与来时慌慌张张的心境完全不同。
夜半,路伯宇正和廖慕阳商讨最后的计划,准确来讲是廖慕阳在对他进行最后的叮嘱,两人一站一坐在早已回到的北平的房间大帅府的房间中,若非路伯宇不再是那一身军绿色的军装,而是穿着破烂又廉价的粗布衣的话,两人仿佛还是许久之前的他们。
正当此时,廖慕阳身边的暗卫疯疯癫癫的敲门,虽礼貌尚存,但显然有些慌乱,廖慕阳皱了皱眉,显然对此举有些不满,不过自己的下属自己清楚,若非什么大事发生,否则他们也不会冒着惹怒他的危险过来慌慌张张的敲门。
他深邃的眼瞳中划过一丝懊恼,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廖慕阳想不起来索性不管,抬起左手狠狠地揉了揉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乱蹦的太阳穴青筋,将自己的身体甩抹布一样甩在了椅子背当中。
一边用沙哑且冷漠的语调吐出一个“进”字,一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腿抬高交叠在面前的书桌上,昂贵的手工高定军鞋在桌面上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那暗卫自知引得主子不高兴了,刚进门“夸差”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随后“啪叽,吧唧,吧唧”直接磕了三个巨响的头,随后说道,“主子恕罪,下属实在心切,惊扰了主子谈话,只是三公子连夜送来的人皮面具被人偷走了,属下实恐耽误了主子大计,不得已前来报告。”
说完,他倒是没觉得脑袋疼或者怎样,而是满脸的奇怪,似是不解,但此事确实发生,于是他只能接着低下他的脑袋,又接着补充到,“是小公子,是小公子偷走了人皮面具,而且守卫全部被他蒙骗了过去,竟然一个都没能拦下来!小公子现在,不知所踪啊!”
说罢,他才敢慢慢的抬起头,结果却发现,刚刚还在听他报告的主子,早已经不知所踪,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讲话嘛!
廖慕阳会带着路伯宇大张旗鼓的领着一群侍卫或者士兵乌泱泱的就那么去满大街找人么,当然不会,就在他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明白,廖慕枫不是去做别的,而是替代了路伯宇前往了直隶城的陈府刺探情报。
想必肯定是白天的时候听到了他们俩的谈话,说来也怪,他明知道那时候廖慕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