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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尔等还有没有事？没事就退朝。”
见无人再奏事，顾承宁便直接离开了。
如今太子妃已经生了，他忙着去逗孙子。
顾承宁和别的皇帝不同，人家儿子几十个，孙子很多，可他就只有一个儿子，孙子自然不会太多，自然要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当然，作为皇后的程锦和也是一样。
瑾阑殿里，程锦和刚让人抱走睡着的孙子，便让宫女太监都退下了。
见此情形，顾承宁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
“说吧！”
程锦和也不意外，于是说道：“陛下，如今朝局稳定，我与德妃商议了，打算替陛下选妃，陛下可……”
“胡闹，我已经快六十的老头子了，还选妃，朝廷选妃，只选十六到十八岁的女子，这些孩子，我都能做人家爷爷了。”
“你知道，我并非好色之人……”
“陛下，你听我说完行不行？”
“好吧，你说。”
程锦和盯着顾承宁老半天：“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以前我没放在心上，可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不对劲。”
“瞎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程锦和指着一旁的铜镜。
“你看看，你比我还大一岁，如今也五十七岁的人了，你看看，你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还有，言儿三十岁了，看着和你这个父亲像兄弟。”
“好几次你在梦里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真的顾承宁。”
卧槽，实际上自己之前年龄一直在变化，可自从四十五岁之后，貌似真的没有变化。
这一点顾承宁非常疑惑，难道自己穿越而来，还能长生不老？不过他自然不能承认。
“你瞎说什么呢？我不是顾承宁还能是谁？”
“我也疑惑，为什么我年近六十的人，看着还挺年轻。”
程锦和摇摇头：“不仅如此，有一次，在梦里，我听你喊爸妈，儿子想你们，你嘴里的爸妈是父亲母亲的意思？”
顾承宁懵了，虽然爸妈的称呼，在自己那个时代三国时的书籍＜广雅＞里就出现了，可这个时代却没有这玩意呀。
自己该怎么解释？
“呵呵，若我真不是顾承宁，你莫非还后悔嫁给我了？”
“后悔谈不上，反正嫁给你三十多年了，从一个小官家的女儿成了母仪天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