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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
小鱼撇撇嘴：“明明就是记仇，我不就说你一句母老虎嘛。”
“小鱼啊，我再给柳小姐几套卷子，到时候你一并做了吧。”杜韵涵脸上挂着笑容。
“不要啊！”小鱼彻底认怂，“杜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是母老虎了！”
“嗯，小鱼知道自己错了就好。”杜韵涵揉揉小鱼的脑袋，带着她坐进了私家车，对着司机淡淡道：“柳家。”
车上，柳小鱼垮着一张脸，可怜到了极点。
杜韵涵视若未闻，她依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转瞬即逝，眼中有暗流不断涌动。
苏苏，我只有你了，你无法离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我会把你独占，不会让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苏卿，我杜韵涵这辈子认定你了，谁都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她眼底幽深，隐约有冷意凝聚。
如果你爱上了别人……
她不介意像洛莲秋一样，把苏卿亲手埋葬。
“苏卿，你就算是死，也会和我死在一起，等到了下面，我们也会作伴，永远不分离。”
杜韵涵嘴角带着笑意，冷漠而又病态。
她知道，自己可能病了。
因为苏卿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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