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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下士,请你——你在干吗?”
“搜身,长官。”喏比飞快地站起来,“留作呈堂证供,那之类的。”
“在他们的钱袋里搜?”
喏比赶紧把双手藏到身后,“这可说不准,长官。”他说。
军士奇迹般地在一片废墟里发现了一瓶完好无损的烈酒,此刻正硬把大部分内容往卡萝卜嘴里倒。
“这么一大帮子人咱要怎么办,队长?”他扭头问。
“我半点头绪也没有。”魏姆斯坐下来。警卫队的牢房刚好可以装下六个非常瘦弱的人——通常也只有这种人才会光顾他们的牢房。但这些人……
他绝望地四下打量。那边是穿刺手锘克,躺在一张桌子底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边是大个儿本。还有巨爪西蒙斯,双城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酒吧打架高手。总之一句话,这里有好多人,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你绝不会愿意待在他们身边。
“我们可以割断他们的喉脓,长官。”喏比不愧是清理过二十来个战场的老将。他刚刚找到一个昏迷不醒的家伙,跟自己身形差不多,此刻正若有所思地剥着对方的靴子——靴子看上去还挺新,大小似乎也正合适。
“这是绝对错误的。”魏姆斯道。他不大清楚到底该怎么割开一个人的喉咙。过去他们还从没有过可以这样做的机会。
“不。”他说,“我想或许还是警告一次,然后放他们走。”
长椅底下传来呻吟声,“另外,”他急忙接着往下讲,“我们应该尽快把我们受伤的同志带到安全的地方。”
“有道理。”军士为了安抚自己的神经,灌下一大口酒。
两人很费了些气力,终于把卡萝卜架在中间,引导他颤巍巍的大腿爬上台阶。魏姆斯觉得自己面临被压扁的危险,于是转身寻找喏比。
“喏卟司下士,”他沙哑着嗓门厉声喝道,“为什么你要踢那些晕倒的人?!”
“这样最安全,长官。”喏比说。
人家早就告诉过喏比打架要讲公平,对手倒下就不能继续进攻,他也极富创造性地思考过这些规矩应该怎么应用在像自己这样一个四英尺来高、肌肉活像橡皮筋的人身上。
“好了,停下。我要你给这些罪犯一个口头警告。”队长道。
“怎么警告,长官?”
“那个,你——”魏姆斯队长说不下去了。他要知道才怪呢,这事儿他也从没干过。
“只管做就是了。”他干脆冲喏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