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5/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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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从1470到1690年的《营业场所执照(公共卫生)法案》,以及——”他瞥了眼图书管理员,那只猩猩有双对麻烦极其灵敏的耳朵,此刻正急急忙忙喝干杯里剩下的啤酒——“1873年的《家畜与家养宠物(照料与保护)法案》。”
随之而来的沉默带着一种罕见的特质,那是屏住呼吸的期待。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接下来剧情如何发展。
查利小心翼翼地放下玻璃杯,杯上的污迹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他低头瞧瞧喏比。
喏比正努力假装自己根本是一个人来的,并且与那个正好站在他身边、又碰巧跟他穿着一样制服的人毫无关系。
“法官?他啥意思?”查利问道,“咱这儿没啥法官。”
喏比心惊胆战地耸耸肩。
“新人,他是?”查利问。
“放弃无用的挣扎。”卡萝卜道。
“这不是什么私人恩怨,你明白。”查利对喏比说,“这不过是那啥……前几天有个巫师过来说了半天,一种弯弯的跟教育有关的玩意儿,你知道,”他琢磨片刻,“学习曲线。就是这个。这是个学习曲线。砂岩图斯,把你的石头大屁股挪过来一下。”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破鼓里都会有人开始扔杯子。事实上也是如此。
魏姆斯队长沿着短街往前跑——短街其实是城里最长的一条街道,莫波克那著名的幽默感到底有多么微妙,只这一点就可见一斑——科垄军士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
此时,喏比正在破鼓外头蹦跶。危险来临时,他总能把自己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而且似乎压根儿不必通过两地之间的空间。在他面前,任何寻常的物质转移装置都会自惭形秽。
“他在里头打架!”他一把抓住队长的胳膊。
“就他一个人?”队长问。
“不,跟所有人!”喏比一面喊一面继续蹦跶。
“哦。”
魏姆斯的良心说:你们有三个人。他穿着和你们相同的制服。他是你的手下。别忘了可怜的老加斯筋。
可是另一个他,那个可恨又可鄙,但却让魏姆斯活过了十年警卫队生涯的他却说:随便插手人家的事儿,这也太不礼貌了。我们还是等他打完,然后再问他要不要帮忙。再说了,警卫队有政策,一律不得干预打架斗殴事件。等他们打完之后再进去逮捕所有站不起来的人,这样要简单得多。
旁边有扇窗碎了一地,一个已经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