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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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与我们并肩战斗的同志,我们有义务,”他说,“去弄个明白。”
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呜咽。两人一齐转过身,只见喏比单腿蹦着,两手捏着另外一只脚。
“你这是怎么回事,伙计?”魏姆斯问。
喏比发出痛苦的哀号。
科垄军士明白过来。尽管溜须拍马是警卫队行为准则的基本思路,但队里所有人都曾经尝过砂岩图斯拳头的滋味,无一例外。喏比只不过在发扬全世界警务人员最优良的传统:既然逮着机会就该稍微找回点面子。
“他跑去踢了他的石头蛋蛋,长官。”
“真可耻。”队长含含糊糊地说。他迟疑片刻,“巨怪有蛋蛋吗?”
“相信我,长官。”
“老天爷,”魏姆斯道,“大自然妈妈的想法真叫人猜不透,不是吗?”
“说得没错,长官。”军士附和道。
“现在,”队长抽出佩剑,“前进!”
“是,长官。”
“也包括你,军士。”队长补充道。
“是,长官。”
这大概是军事行动史上最最谨慎的推进,它躺在这一历史的最底部,与顶端著名的轻骑兵冲锋相映成趣。
他们小心翼翼地往惨遭蹂躏的门口望进去。
好些人都伸着四肢瘫在桌上,或者说瘫在曾经是桌子的东西上。其中一些仍然清醒,不过看起来对目前的情形似乎也不甚高兴。
卡萝卜站在屋子中央,生锈的锁子甲破了,头盔也不见踪影。他的身子微微有些摇晃,一只眼睛已经肿起来,但他认出了自己的队长:于是丢下手里的主顾——对方正软弱无力地抱怨着什么——啪一声敬了个礼:
“向您报告,长官。三十一起滋事斗殴、五十六起聚众闹事、四十一人妨碍警卫队卫兵执行公务、十三人犯以致命武器攻击罪、六人恶意逗留,还有——还有——喏比下士到现在也没告诉我门路到底是哪条路——”
他往后栽倒,压坏了一张桌子。
魏姆斯队长咳嗽两声。他完全无法确定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就他所知,警卫队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情况。
“我想你该给他弄杯喝的,军士。”他说。
“是,长官。”
“给我也来一杯。”
“是长官。”
“你自己也来一杯吧,顺便。”
“是,长官。”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