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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姆斯抬头望着不断翻腾的厚厚云层。
“希望加冕的时候天气能晴。”科垄有些担忧似的,“你还好吧,长官?”
它没有飞走,魏姆斯暗想。它为什么要飞走?我们伤不到它,而它想要的这里全都有。它就在上头什么地方。
“你还好吗,长官?”科垄又问了一遍。
肯定是在上头很高的地方,在雾的上面。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塔啊什么的。
“加冕礼是什么时候,军士?”他问。
“中午,长官。文斯先生派人送信来,说要你穿上最好的盔甲,跟所有民间领袖一起,长官。”
“哦,当真。”
“哈莫丘军士和日巡队会在街道两侧列队,长官。”
“用什么列?”魏姆斯含含糊糊地问。他仍然望着天。
“抱歉,长官?”
魏姆斯眯细眼睛,想把房顶看得更清楚些,“唔?”他说。
“我说他们会在街道两侧列队,长官。”科垄军士道。
“它就在上头,军士。”魏姆斯说,“我简直可以闻出来。”
“是的,长官。”科垄顺着他。
“它在考虑下一步怎么走。”
“是,长官?”
“它们并不是不聪明,你知道。只是跟我们的思维方式不同。”
“是,长官。”
“所以叫列队什么的见鬼去。我要你们三个上房顶,明白了?”
“是,长——什么?”
“上房顶。上高处。等它行动的时候,我要我们最早知道。”
科垄试图用表情声明自己并不想知道。
“你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长官?”他鼓起勇气问。
魏姆斯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是的,军士,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因为这是我的主意。”他冷冷地说,“现在执行吧。”
屋里只剩下魏姆斯一个人。他用冷水洗过脸,刮了胡子,然后从自己的矮柜里翻出仪式上穿戴的胸甲和红斗篷。好吧,斗篷曾经是红的,现在也仍然有好些不均匀的红色分布在上头,尽管总的来说它更像一张小网,没准儿还逮住过不少飞蛾。柜子里的头盔上公然没有羽毛,它曾经有片分子厚度的金叶子,不过二者早已经分道扬镳。
过去他曾经存过钱,想买件新斗篷。那些钱都跑哪儿去了?
值班室里没人。喏比给埃勒搜刮了好些果篮,小泽龙正躺在第四只果篮上。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