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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但只要她是曾婆婆的孙女一日,应先生就会无条件庇护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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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观棋特地让司机在离钟家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下,不想露底,哪怕要冒雨走一段路。
回到钟家,她身上半湿,湿答答的薄衣服被冷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母亲曾芳刚好回来,看她抱着手臂进门,不耐烦地开口:
“做给谁看?看着下雨了,连伞都不带,都到夏天了有什么可抖的,是不是要借机说我不给你买衣服不给你买伞。”
母亲一贯地厌恶她讨要公平。
唐观棋已是习惯,她如今连出声都做不到,其实没必要多此一举。
刚好继妹钟蓉也进门,头发微湿,身上有蒙蒙细雨的雨珠,淋得和唐观棋半斤八两。
曾芳看见她这个样子,却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呼天抢地:“怎么没带伞啊?淋感冒了怎么办?”
钟蓉丝毫不把她的着急放在心上,只惦记着同学,想把她穿过的外套推开:“就走这几步,我有个同学叫我去接她。”
风依然是冷的,母女和睦的画面有些刺痛眼球。
唐观棋立在飘雨中一身冷透,贴身的衣物似乎浸在冰水中一般寒冷。
很早她就知道母亲为了讨好现在的老公,对丈夫与继女谄媚,有意排挤打压她,但过了这么久,仍然像根刺梗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