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期盼做社看戏的小孩童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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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都拉不住。因此,他放的“纸鹞”在我们这一带,可真算得上是附近几个村中的第一名。
坡嘴村上的叶六、叶七两兄弟放的“江督”也上升飞得很高,有时甚至能钻入云层中去。可是“纸鹞弓”声却不甚响,只能算是个第二名。
龙湖坡其智他们,在龙坡小岭上放的“江督”,虽然弓声还算响。只是常打筋斗,却上升得也不算高,算个第三名吧。
这些便是当年,那些村上老人们对他们公正、客观的一致评价。
正是:
客家端午糯米粽,男女老少盼起风;
谁村纸鹞高又响,线断穷追岂放松。
爱放纸鹞情独钟后来,尽管就是端午节已经过去了,我也还对放‘纸鹞’情有独钟。
记得,当时自已还在偷偷地学习扎糊一些小型点的‘纸鹞’,如‘月光车’,‘四角钉’,‘小江督’之类。
没有‘纸鹞’索,便回家偷偷拿家里现成的鞋底索,或车线之类。有时,偶然被外婆看见我拿时,她也装做没看见一般,不出声。
不管是烈日当空的中午,还是日落西山的傍晚,我都常常独自拿做好的‘纸鹞’到里坡一带进行试放。要是没有风时,便硬是埋头地拉着‘纸鹞’索在空地草坪上拼命猛跑,使得‘纸鹞’渐渐也能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
但是,不多久后,又掉了下来,接着又再继续试放。于是,摆弄了大半天,弄得自己满头大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有时,外婆看见对我心疼了,还从家里拿顶草帽子给我戴上呢。
我记得,有一次去三世祖旁边的两盘岭放牛,便拿我自己刚糊好的一个小“江督”鹞,让亚六帮助托起‘纸鹞’,我便使劲向前奔跑起来。
开始时‘纸鹞’就有点左右摇摆地飞起来。可惜没过多久时,便就栽倒在地上了。
“左右摇摆,又翻颠斗,可能是‘纸鹞’尾大短太轻,或‘栋办’搞得不合有关吧。”亚六对我说了一句。
“可能也是。再试一次,加长尾巴试验一下,再调整一下‘栋办’看看。”我同意了他的说法。
经我这一次改进后,‘纸鹞’上升得很高,老话说,真像是食到‘天风’了。可是,我却没有注意到‘纸鹞’索快没了。只听“嘶啦”一声,‘纸鹞’索用完后,只见‘纸鹞’在空中乱“撞”。
亚六便急忙把‘纸鹞’索慢慢地收拉回来,只见‘纸鹞’飞快地往下翻颠斗,渐渐地让它直掉到在地上时才停止。接着,我再重新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