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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地点了点头。
学姐睫毛上很快沾满泪珠,把头挨在我肩上,轻轻哭泣。
我感觉心都要碎了,把她紧紧抱住,下巴抵在她额上,持续呢喃着对不起。
秒针转过好多圈,学姐抬头,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问我:“小直,发生了什么?”
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猛然听到这种异乎寻常的事情,学姐呆呆地坐到一边,努力消化。
我把学姐已经知情的事告知常夏、徐植和梁泽三人,徐植欢呼:“终于不用再演了,真的好累。”
梁泽和常夏脸上情绪纷乱,我没有细细分辨。
在j市第十天,我把孩子的事也向学姐坦白了。
我说了很多,学姐只抓住了一个信息:“你和小夏,是传统方式?”
我尴尬点头。
学姐踮起脚尖,在我下巴轻吹一口气。
暗示意味这么浓,我转过头,不敢看她。
她又把头放我肩上:“如果我俩一起,我爷爷和爸就会放过我了。”
我转头回去和她对视,她满脸忧愁和乞求,让我阵阵心疼。
我:“学姐。”
学姐:“叫我小箪。”
我:“小箪。”
渠箪:“你说。”
我:“……”
心像被打了个死结,我努力想找到解开的方法。
1月中旬,秦董和徐父频繁给我来电,说a市情况复杂,让我抓紧回来。
常夏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孕期情绪多变,哭闹不让我走。
徐植怀孕情况良好,但是生命流逝感强烈。
梁泽照顾两人明显的吃力,我有些左右为难。
现在的情况是,我、梁泽、渠箪三人一起照顾常夏徐植渠笙三个孕妇。
就这么样,大家都有些累。如果我先离开,另两人肯定累得不行。
来探望的黄财贯表示自己可以分担一下压力。
渠笙:“既然财贯可以分担,那堂姐可以和阿泽哥照顾小夏和小直姐姐。”
我:“这样不会太麻烦你吗?”
黄财贯微笑:“不会,小妈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们黄家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连声感谢他,并表示自己会尽快赶回j市。
黄财贯摆手说没事。
出发前,我电话联系了在旁边h市的萧董,萧董带了阳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