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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算是我,c市分公司的股权也不是那么容易给出的,爷爷和爸看得很重。”
相对无言。
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收到高董和高老板的约见,我和徐柏都很奇怪。
发微信问阿仁,他说他也不清楚。
六月下旬,徐父打电话说起这事。
我们才知道,高董和高老板懒得和我们俩扯皮,直接找到了徐父。
但他不知道徐柏不是徐家人,还纳闷自己怎么说不通徐父这个老顽固。
徐父让我少和徐柏这种没有道德观念的人掺和在一起,就挂了电话。
高董在徐父那里吃了瘪,终于又约了我和徐柏。
徐柏郁郁寡欢,因为他现在身无长物,都是靠我和徐母接济。
徐母在电话得知他遇到大麻烦,直接带徐大伯过来了b市。
徐大伯在常氏有10%的股权,还是可以很逍遥的。
a市和b市离得近,徐母和徐大伯坐飞机,很快就到了。
两人不是好的家庭伴侣,但也算很爱孩子了。
事情复杂又紧急,徐柏暂时放下对徐大伯的成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徐大伯听完,嗤笑:“高昡那家伙,胃口还挺大啊,要徐氏在c市分公司那么多的股权。”
徐母娇滴滴靠着徐大伯:“老公,这么说来,那个叫高茗毅的孩子,是我们的孙子啊。”
老公?我从来没听徐母这么甜蜜地称呼过徐父。
徐父多年的深情和爱,真是喂了狗了。
徐大伯霸气揽着徐母:“对,是我们的孙子,得把他带回我们家。”
徐柏看着自己生父生母那腻歪劲,就满脸不舒服。
但是现在他们两人貌似有办法,徐柏只好克制情绪,耐心等待。
徐大伯不知给谁打了电话,然后就带着徐柏去高家了。
情况未明,徐大伯让徐母呆在酒店哪也别去。
徐母撒娇好一阵,才放徐大伯走。
我和徐柏扑克脸。
三人一起到高家,高董和高老板看到徐大伯,还有些反应迟缓。
简苎和高茗毅被分别绑在椅子上,看到我,还“嗯嗯嗯”地想说话。
我:“高董,我们来了,能不能让他们自由活动?”
高董冷哼:“最多让他们可以说话。”
保镖把两人封嘴的胶布撕下,高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