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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身体绷得笔直，她掌心捏着，许久才艰难出声，“陆沢，你能不能别这样？”
说完她有些难堪的闭上眼，她跟在陆沢身边那么多年，亲密的事情基本都做了。
她曾经以为这都是她和陆沢之间的心照不宣，是他们的点点滴滴。
可现在，他却拿着那些过往的事来说她装。
乔曦胸口像是被人压着一样透不过气，陆沢盯着她看了会，突然烦躁的松开手。
房间里降到零点的气氛被一通手机铃声打破。
陆沢瞥了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唇角抿了下，才慢慢接起。
一接通，宋音音欢快的声音就蹦了出来：“阿沢，吃晚饭了吗？”
陆沢嗯了声，仍旧目光低沉的扫过乔曦。
乔曦回过神，她眼眶微红，脸色也发白的难看，接触到陆沢视线，仅仅顿了片刻，就转身又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一反锁，乔曦就撑在洗手台上喘气，门外依稀能听到陆沢说话的声音，乔曦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只觉得可笑。
八年感情，就换来陆沢一句睡了那么久。
乔曦突然抬手一个巴掌狠狠抽在自己脸上，这一巴掌力气很大，她原本就已经泛红的眼眶，瞬间溢出眼泪。
有两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滚烫。
再出去的时候，陆沢已经走了，房门大开。
乔曦在原地愣了会，走过去将门关上，才慢慢回了被窝休息。
第二天早上仍旧有工作，乔曦一晚上睡的并不安稳，起床的时候，整张脸憔悴的不行。
她简单收拾了下就出去，正好在电梯间和周沅撞见。
周沅看见乔曦顿了下，随即嫌恶的拧起眉心，嘲讽的开口：“乔秘书，你不会要顶着这么一张怨妇脸去见客户吧？”
其实乔曦已经化过妆，脸色远远没有刚起床那会那么难看，但是她状态太差。
乔曦脑子里累的很，也不想和周沅争论什么，她抿着唇抬腿去前厅。
陆沢已经在那，他低眉瞥了眼乔曦，眉心紧锁着。
“凌华公司的员工用这副面貌去见客户，是不是有点不尊重客户呢？”周沅稍显尖锐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乔曦动了动喉咙，哑着嗓音快速说了句，“抱歉，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沢打断，他说：“找个代驾过来。”
乔曦抬眼，陆沢语气淡淡：“你这状态还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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